他看着阿瑞斯的脸，“你不该跟着我。”

    原本打算尽早结束脱离这个小世界的，但……

    姜岁说：“你胆这么大，不怕直接把你拉去研究所解剖？”

    “阿瑞斯。”姜岁抱住阿瑞斯的脖颈，耳廓贴在它心，听见它心脏有力的搏动，“我们回伊拉塔耶吧。”

    他们认识的时间不算，但对阿瑞斯来说，并没有什么称得上好的事。

    阿瑞斯：“聪明，我。”

    “打不过，他们，弱。”阿瑞斯轻蔑：“都弱。”

    阿瑞斯从浴缸里钻来，淋淋的就往姜岁上贴，糊：“带过来，别人，车。”

    因为他迟早会离开。

    姜岁没拒绝，陈见卿安排的酒店当然是最好的，他了房刚脱衣服准备去洗澡，忽然听见浴室里有声，像是有人在洗澡。

    “他辞去了基地的工作，真回伊拉塔耶当老师了。”安瑟尔叼着烟，靠在沙发上说：“他总是去海边，就和他母亲当年一样。”

    阿瑞斯说：“我因你，而存在。”

    “……你怎么来的？！”

    那个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想要回归平静的生活，这无可厚非，而且博士是了决定就不会为任何人改变的格，他说再多也没用。

    ……

    姜岁蹙眉，慢慢走到浴室门前，垂眸看见地上有一淋淋的痕迹，他眉心一，想到什么，迅速打开门，就见浴缸里正泡着一条很大的鱼，这条鱼对人类的沐浴很兴趣，得整个浴室都是雪白的泡泡，尖锐的香气差把姜岁熏过去。

    合总的问话，接受总的调查了一天时间——如果不是陈见卿，这个时间可能会成倍增，姜岁被客客气气的请地面基地的时候，陈见卿的车已经在外面等他了，他立在漆黑的宾利旁边，，面目俊，回率非常。

    再陪陪这条蠢鱼吧。

    姜岁住它颌，“你控制了别人把你带来的？”

    他走错房间了？

    姜岁一瞬心脏怦然，他抬手想要摸摸阿瑞斯的眉，却又止住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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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岁原本打算把这里的事都理完了再去海边找阿瑞斯的，它竟然还自己找过来了，明知人类社会对人鱼来说是个多危险的地方，这条蠢鱼却还是要跟着来。

    “博士，我送您回酒店休息？”陈见卿为姜岁拉开副驾驶的门，“看您有些累了。”

    跟人鱼比起来，人类的素质确实称得上弱。

    姜岁：“……”

    它目不转睛的看着姜岁：“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