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曜慈抱着饧骨的姜岁来，他给姜岁细致的洗了澡，甚至抹了橙味的，换了净衣服，程小央抬眸看了，就见姜岁没骨似的窝在沈曜慈怀里，雪白的衬衣领还没有他的肤白，上面有淡淡的红痕。

    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想必更多。

    “能走吗？”沈曜慈柔声问。

    姜岁烦闷：“当然可以。”

    沈曜慈却没将他放来，：“我送你去。”

    有人抱着不用走路姜岁自然不会拒绝，他瞥了倒在地上的常致，“怎么回事？”

    “哦，是我的异能。”程小央笑着说：“眠而已，解除指令就能醒。”

    姜岁只是随问一句，倒也不是很关心，拍了拍沈曜慈的脸：“走了，好困，回去睡觉。”

    在染之前，姜岁虽然也总是懒洋洋的，但不会像是现在这般，猫一样，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里有十八个小时都在睡觉，近来他好像越来越容易困，可见药剂确实在缓慢失效了。

    沈曜慈神冷了几分，抱着姜岁往外走，这附近早就被他们清理过，别说丧尸，就是苍蝇都飞不来，等离开澡堂，天上冷月光芒正盛，照亮荒凉街，沈曜慈松开姜岁，在他角亲了亲，：“ 岁岁，我就送你到这里，再往前，顾鄢会察觉到。”

    “嗯。”姜岁。

    沈曜慈垂眉，了姜岁的手指，：“这次分别，又要很久不见了。”

    姜岁想到什么，笑起来：“也许用不了很久呢？”

    他没解释，只是着沈曜慈的脖颈示意他低，沈曜慈便乖巧的垂，像是温驯的大型犬，无论在外如何凶神恶煞，面对主人便要疯狂的摆尾。

    沈曜慈个太了，哪怕他低了，姜岁还是捧着他的脸踮起脚才在他上亲了亲，着他，撬开他齿，用尖推了个什么东西去。

    很快，沈曜慈尝到了酸甜的味，是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