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因为外貌优势而得到特别优待的，比如说他自己，就靠着相得到了很多东西，但像姜岁这，觉得所有人对他好都是理所当然且说的理直气壮仿若真理的，他是真没见过。

    他的歉姜岁耳朵都要听茧来了，他沿着月光的街往回走，路上又遇见了几只丧尸，都是常致解决的，姜岁抱着胳膊在旁边冷看着，程小央也一副柔弱的不敢杀生的模样，缩在姜岁旁边，笑着：“他对你这么好，你一都不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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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岁确实洗的净净香香，常致一靠近就闻见了那甜香，小声说：“对不起岁岁，我太没用了……”

    姜岁：“换个人也会对我这么好，我选择他，是他的幸运，该动的难不是他？”

    常致理完了丧尸，哪怕他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沾上了丧尸的腐烂血腥味儿，知姜岁讨厌，回去的路上他都跟姜岁隔着三四米的距离。

边：“常致，醒来了。”

    在他看来，洗澡最多十分钟的事，现在两小时都要过去了，他还以为是几人遇上了什么麻烦。

    宁问瑜，：“人离开两小时，你就去窗看了四五次，怎么现在回来了，你话也不说一句？”

    程小央大概是被姜岁这盗逻辑震惊到了，好一会儿没说话来。

    “在锅炉房遇见了几只丧尸，打架的时候你被钢架砸到了。”程小央指了指他额上的伤，“喏，就是这里，不过别张，没什么事，姜岁已经洗好了，我们回吧。”

    “……”顾鄢：“我该说什么？批评大小洗澡太致讲究？他要是去泡浴我都不惊讶。”

    上了楼，顾鄢在和宁问瑜画路线，听见动静，顾鄢眉目不动，：“w城人稠密，有幸存者的概率不算大，但资储备应该不错，有两个制药公司的本都在这里，在药品上能有不错的收获。”

    骆思恒已经在楼走着了，他伸脖等的都都要睡着了，才看见人影现，“怎么去那么久？”

    宁问瑜失笑，又低声说：“那个叫肖隐的幸存者，好像对姜岁的意见很大。程小央之前跟我说过他的况，被学校里得好看的同学霸凌过，有心理影……那他不是该害怕姜岁么？怎么反倒是针锋相对……”

    程小央笑笑：“烧了时间，没遇见什么丧尸，别担心。”

    他们说话的时候姜岁已经从他旁边走过开始爬楼梯了，骆思恒闻见他上淡而柔的香气，咂摸着想讲究是有讲究的好，谁都臭烘烘的，唯独这大小走哪儿都带一香味。

    男人浑一颤，从混沌中醒来，意识就去寻找姜岁的影，看见他好好的站在月光打哈欠这才放心，爬起来：“我刚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