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切掉尾或者杀掉我，也不是不可以。

    尾还是很痛，但是没关系，反正她要死掉了。如果人类手快一的话她也不是不能忍过去。

    ……

    人类说她“太了”。

    为什么要夸她太了？艾尔菲几乎麻木地想，她已经没有力去理会尾上愈演愈烈的痛楚了，是因为她的尾很好，所以他说她太了吗？

    ……还是好痛。

    艾尔菲牙齿，想咬一什么。她的牙在痛了，她的牙也会痛，在咬的东西的时候格外明显。人类的手掌碰她的侧脸，她有一瞬间就想张嘴咬上去了。

    而实际上她只是抖着牙，把嘴闭了一。

    人类的动作可以快一吗？这个人类好没用。

    艾尔菲苦恼地想。

    人类可能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他不再专注于她的尾了，像是什么都没过一样，若无其事地又开始给她浇。

    海过尾，更痛了。

    艾尔菲意识地、艰难地动一动尾。

    ……咦？

    艾尔菲疑惑地又抬了抬尾，用尾鳍轻轻拍了拍沙地。

    能到尾鳍拍打沙地的觉，尾虽然几乎痛到麻木，但还能受到。

    她的尾还在吗？

    ……她的尾还在哎。

    为什么？

    那个人类没有切她的尾，那他对她的尾了什么？

    还没搞清楚她的尾发生了什么，她听到了一奇怪的声音。

    不像鱼群，甚至不像活着的生。

    她扭看去。

    一大的怪悄声无息地靠近了海岸，了面。

    淅淅沥沥的海从它上落，面的分有着漆黑的、棱角的外壳，上端平坦，前窄中宽，侧有两鳍。

    就像一只大的钢铁座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