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说：“别去，海底的路通常非常复杂，万一迷路，你就回不来了。”

    迪克说：“万一那边是海，来的话我们都会死。”

    迪克说：“你知这里是哪里吗？”

    这里看上去像是一个，如果和海洋联系起来，那么最糟糕的猜想——这是一个海底。

    艾尔菲肯定地说：“那边是空的。”

    艾尔菲皱着眉：“我明明想要它攻击墙。”

    昏暗，空气浑浊，他不确定这是哪里。他撑着墙站起来，看到艾尔菲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真是镇定的孩。

    艾尔菲只是若有所思：“我……有很熟悉的觉。”

    而变故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迪克意识说：“别走太远，艾尔菲。”

    那个被艾尔菲制造来的能量球没有炸向岩。

    ……倒不如说，他们究竟是为什么来到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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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沉思中回过神，看到艾尔菲已经坐到的边缘。她看上去很放松，丝毫没有惊慌。

让他实现了。

    她看着自己的手心，就差把“？”写在自己的脸上。她质疑地看向迪克。

    ……他的死法还丰富的。

    艾尔菲显然也被吓得不清。

    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艾尔菲在两秒之后才手脚并用地冲了过来，把距离迪克只剩半米的能量球碎在了自己的手里。

    迪克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坍塌风险，或者如果另一边依然是海，开海倒来的话他们一个都活不了，警告在他的脑海中响彻，就在这个时候——

    艾尔菲摇。她说：“你呆在那里不要动。我去里面看一看。”

    迪克皱了皱眉。他嘴里全是血腥味，嗅觉几乎失灵，但事真的是艾尔菲说的那样，那这不是一个好消息。

    艾尔菲被质疑，有恼怒地看着他：“我是海洋的孩。”

    度是多少？如果度浅一，他们还是有生还几率的。

    ——这就是为什么他和艾尔菲在大瞪小。

    一次小爆炸在她的掌心形成。

    艾尔菲说：“有海的味。”

    她说着，视线直直盯着某一个方向的岩，将能量凝聚在手上，她把那个小小的能量球托了起来。

    迪克说：“判断的依据？”

    他听到远一阵尖叫，然后一阵狂风席卷了他。他睁不开，直到周围的环境变得安静来。

    它离开了艾尔菲的掌心之后，以一个圆的弧度贴着岩，慢悠悠但定地——

    迪克举起双手：“我什么都没。”

    朝着自己飘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