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事的真相南辕北辙。

    在此之前，方淮曳对这个小阵的认知与后来探查到的方娟萱相联系。

    因为离这个阵法最近的东西，便是方娟萱的遗骨，被摔碎的菩萨像里的发、命锁以及竹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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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和老天对着，那注定活不久，如果老天都被我们困住，那有些规则就可以趁着空隙改变’”方淮曳重复着刘群芳那一夜说过的话，“她说，她的母亲困住了老天。”

    山神之力大概已经极其微弱, 它甚至已经无法掌控一个大人供它驱使，只能将目标放在家里最小的小孩上，以及蛇的上。

    不是因为觉得不可能，而是因为方淮曳的推论是完全有可能的。

    “你说这个阵法困住的，会不会本就不是人的灵魂，而是天呢？”方淮曳指了指这绳，说的话却疯狂至极，“这个阵法，甚至这个房间的布置，会不会只是一个将老天引来的骗局呢？就像我们曾经故意在楼仓库里把方知甜引来一样，我就是那个饵。而这里，方娟萱是那个饵。”

就像那一夜，她们试探方玉之后，定的认为方淮曳只是一个被选定的载，粤娭毑她们可能要请灵上她的一般。

    殡的那一天, 粤娭毑她们的目的起码已经完成了一半，令山神无法在明面上刺杀方淮曳。

    剩的时间，大多是方知甜与方淮曳对峙，方知甜几次想要杀她, 直到在祖祠时的最后一次，方知甜亲说来不及了。

    推测

    从那之后方知甜就恢复了正常。

    可方淮曳这一路上遇到的追杀，回忆起来一次比一次弱。

    方之翠眸光微动，却还是问：“是哪一句？”

    “如果这个阵里困住的是山神的灵魂，那它又能承受多少的赐福和繁衍呢？”

    可假如，这里一切的一切，都是老娭毑她们为了延续方娟萱的命设的，那这个阵就不可能会对方娟萱有害。

    方淮曳的话太过惊世骇俗, 哪怕是方之翠在她的话都沉默了几秒。

    但凡是了个□□号，哪怕是地仙, 那也不是人力能够抵挡的, 想要更正方娟萱这样的错误，抹杀她的存在轻而易举。

    最险峻的况是在池塘里被拽去的时候, 那是第一天，她差淹死。但后来方青月将所有的草割掉之后，方淮曳有过几次靠近那池塘的经历, 没有再现过异样。这证明, 山神要绞杀方淮曳需要载, 或许是蛇、或许是草、又或许是人。

    “方之翠，我昨晚其实脑里特别，但刘群芳的一句话一直回响在我耳边。”她看着窗外的绳轻声说：“你知是哪一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