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没被他吓到，有些痞气地笑了：“问问嘛。”

    “你是日本人？为什么会在意大利发展？”他继续问。

    天奏乡没再理他，垂顾自倒腾维托的尸。

    禅院甚尔不在乎被他冷，走到天奏乡边，学着他的样蹲，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他。

    他的神如有实质，带着侵略，像是要把天奏乡的外衣一层层扒。

    ——嗡嗡嗡。

    天奏乡的手机震动，军火商代理人直接给他拨回了电话：“维托死了？！！”

    “嗯。”天奏乡拉上尸袋的拉链，“死了。”

    “太好了，太好了！文件呢？文件拿到了吗？”

    天奏乡：“拿到了。”

    饶是经历过大世面的军火商都对他的效率表示惊叹：“得好天，你太厉害了！”

    从男人飞机到任务完成不过过去了十多个小时，他一个人，竟然真的能从那个防守犹如铁桶的武装岛里成功杀了维托，谁知了不说一句厉害。

    “我还以为你要五天。”军火商说，据直升机飞行员的说法，天奏乡海前给的时间期限就是五天。

    天奏乡视线微微扫过安静蹲在一边的禅院甚尔。

    本来，确实是要五天的。

    不过这些话就没必要和雇主说了，天奏乡简单报了个方位，让他们派人来接他，安排完后，他挂掉电话，回视禅院甚尔。

    他明明什么话都没有说，禅院甚尔却兀地明白了他的意思：“维托不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