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过了会儿，又问：疼吗?

    什么?

    楚寒指指她的手臂：上面，有疤。

    蓝月邀一愣，有些懊恼地把袖拉了来：你怎么看呢，我都包这么严实了。

    疼吗?

    我她抿了抿，摇：当然不疼了，这是很早之前留的，要是早知灵魂会保持死亡时的样，我就找些药先祛祛疤再死了。

    为什么?

    因为，太难看了，蓝月邀别扭：很吓人。

    不吓人。

    蓝月邀哼了声：那是你没看我上的

    话未说完，她便上闭上嘴，惊疑不定地看向楚寒，果然，女人睁着一双黑亮的睛盯着她，好奇宝宝般：上?

    糟了

    她笑一声，蜷缩起来：没有，我开玩笑呢。

    为了转移这个话题，她伸手把楚寒拉上来，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也搁到了她肩上：姬婞明天要来客，你想厨吗?

    楚寒嗯了声：鱼。

    怎么?

    爆炒。

    还有呢?

    红烧。

    蓝月邀噗嗤一笑：她也不是只吃鱼。

    楚寒想了想，把手搭在她的手背上：我喜。

    虽然明白她只是在陈述事实，但偶尔，她还是会怀疑楚寒是不是在跟她调。

    应该不太可能吧。

    在她胡思想之际，楚寒忽然唤：月邀。

    嗯?

    你恨我吗?

    蓝月邀一怔，垂眸望着她白皙的侧脸，好一会儿才放轻声音问：为什么这么问?

    不知，女人背对着她，似乎有些茫然：在意。

    蓝月邀抿了抿，把她转过来，楚寒乖乖任她摆，秀气眉的瞳却并没有从前熟悉的沉静与温和，只有一尘不染的明净。

    她暗暗叹了一气，低喃：有些事，你不记得也好。

    什么事?

    让我后悔的事。她轻轻牵着楚寒的手：幸好你不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那话。

    女人静静看着她，姿态柔，像是能够包容一切的秋。

    我当年想，如果你能自私一就好了，可如果你真的是一个自私的人，我就不会认识你，更不会上你了。她弯起睛，语调轻松：这么简单的事，我竟然了好久才明白，还没有蓝妩看得透彻。

    楚寒沉默了会儿：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

    不知。

    蓝月邀挑起眉，无奈笑：总是要我来猜，你真的好讨厌。

    对不起。

    好了好了，想要我兴的话，还不如说喜我呢。

    喜你。见蓝月邀愣住，楚寒将手搭在她：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