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彩云夜总会，现在还有吗？”蒋铮接过了话题。

    “你们说的这个白鸣起啊，比我小十多岁，是个难斗的主，脑特别好使，生意的好材料，只可惜不往正地方用。他算是白手起家的，凭着自己的本是把彩云夜总会开起来，当时在伊达城是‘独一家’，大家一看还有这吃喝玩乐一条龙的地方，纷纷抢着去送钱。一开始好的，就有几个陪酒的小，不沾赌不沾毒，更称不上是窝，但后来就变了味儿了。”

    “大概也就1998年吧，据说香港回归之后，全国公安系统有一波严打。就是借了这个势，彩云夜总会被一窝端了，人都散到各去了。

    “当时那个老板呢？他是这里面的关键。”言抒问。

    老爷年纪虽然大了，神却很好，听赵晨说要带人来了解白鸣起的况，特意早早就等在院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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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说白鸣起这个人脑活泛，彩云夜总会的小，在彩云是不能接客的。得把客人带去指定的彩云宾馆，也是他白鸣起的产业，搞二次消费。彩云宾馆不对外，来的只有嫖客和小，每个房间都有单独的和通，大家觉得足够安全，因此去那的也有很多官员。那时候有句笑话，说白鸣起喊一嗓，开不上人大会，怎么也能开个常委会。”

    “这不聊案么，那么激动什么，就咱俩上学时候就比来比去的那臭病，就别带到工作中了。”蒋铮给赵晨到了茶，“一步，咱俩得比谁先结束光生涯，这才是正经事，是不是兄弟。咱俩可别像他，三十多了连个老婆也混不上，我看着都堵心。”

    赵晨的师父陈祥，如今退休在家，每天养鱼浇，日过得好不惬意。

    说完往纪珩那努了努嘴，被纪珩连人带凳踹去老远。

    “老板姓白，叫白鸣起。彩云夜总会之前叫白云夜总会，但是不赚钱，据说白鸣起找了大师算了，才改名叫彩云夜总会。从此之后，每天钞票像一样往那个销金窟里，白鸣起也在伊达城的生意场上一举成名。但98年被端了之后，白鸣起好像真的洗心革面了，没在伊达城的餐饮娱乐业现过，也没听说别的生意。一会咱们去见的那个人，是这个案当年的主办民警，之前也是我的师傅，现在退休了。他和白鸣起打过很多年的，明的暗的都有，一会你们可以问问他，好多我也都是听他说的。”

    纪珩如实说着自己的分析，却得来言抒一记白。

    “早不在了。不是你什么意思啊铮，我们伊达城的公安力量比起你们勒城，是薄弱了些，但也不至于这么废吧，还能允许一个涉黄夜总会明目张胆开到现在？”

    “吃都堵不上你嘴。晨你接着说。”

    说起卖窝这么来劲，敢你很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