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卖之后，突然再一个协议，还是是牵扯到《世山》版权的，盖上人集团的公章，那成什么统？

    不过即使在这个时间，楚垣夕也丝毫没有把梁可年直接无脑招过来然后给予薪的想法，用这方式回报老梁虽然最容易但并不在他的选项列表中。

    因此楚垣夕听老梁这么说完，立刻给他踩刹车：“哎哎哎，梁教授去不去小康跟这个可没任何关系啊，有能力有意愿，缺一不可。”

    “嘿，这还嫌弃上我了？”老梁那个老镜在屏幕里反着光看不到神，但是看动作是气定神闲，“我这儿，虽然光不太行，但是能耐还是可以的，不然也不能师资博士后都能改成副研。”

    “是特聘的副研。”楚垣夕补充，虽然他都不懂，但是肯定知特聘和不特聘必定存在差距，特别是，老梁刚才还提了“违约金”这个词，就更容易联想了。

    果然，老梁嚣张的气焰为之一滞，说了声：“咳，反正你们谈吧。”然后消失不见。

    结果没想到等到梁可年再开，居然主动说起了这个师资博士后，然后楚垣夕才知是还有如此坑爹的制度。

    首先博士后是什么？博士后并不是学位，也不是职级，而是一个工作职务，是备博士学历但还不备独立获取项目的资质和能力的青年科学工作者们暂时栖的一个灵活的岗位。即使已经是副教授的科研工作者也可以去别的博士后动站“站”课题，当然这比较少见。

    正常的科研人员在研究生阶段以及毕业之后可以通过助教-讲师-副教授-教授的路径晋升，但是考虑到实践，通常是在老板的羽翼之成，通过老板大的承接面分课题和项目，以及经费。

    但是如果在成起来之前发现老板的课题方向全都不是自己兴趣的，或者想要改弦易帜，就会失去拿项目的来源，在原先所属的科研单位要编制更难。这个时候就需要通过博士后岗位行过渡，去另一个科研机构站，自己愿意的课题。

    然鹅，师资博士后则不然，是校想找老师但是没编制的时候行使的权宜之策，借用博士后指标，招来的博士后不从事研究，而是从事教学工作。

    而它坑爹的地方在于，学界的规则和社会上不一样，虽然也签合同，但是承诺编制是不可能写合同的，只能写“通过审给予编制”，而违约金之类却必然要写明数量，因为博士后也是有待遇的。

    因此，给编制的条件，校可以随时变，承诺没有任何意义。更坑的是待遇也会变，但合同里写好的违约金不会。

    最坑的是教的课。说到教课梁可年可以苦笑一整年，像冯林的总裁班这野班还算好的呢，他一个研究区域经济的，居然还教过政府审计这门课，什么脏活累活本校老师不愿意教的都怼给师资博士后。

    楚垣夕一听就懂了，政府审计不在政府里个几年是不可能掌握的，属于非企业审计，跟普通审计学的差距就像文科和理科一样大。要不然老梁能满都是糟么？

    不过这都能让梁可年给争取到特聘副研究员的title，虽然还是没有编制所以叫特聘，但是待遇总归是比师资博士后的时候好多了。

    间或，楚垣夕也介绍一人和小康的事，而且明显比一开始放的开。老梁这个儿，就算最终不聘过来，至少是个靠谱的人，某些不是机密的事完全可以聊一聊。而且也不用现在小康，如果他真的来顾问，虽然主要是顾小康的问，但是人的业务肯定也要了解，不然没法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