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

    白锦玉：“我们可不可以从这个侍郎着手调查？”

    凤辰：“嗯，既然送上门来了，就顺着他的心意，给皇上。但是真正的主使我们仍要去查。”

    白锦玉：“那……”

    凤辰宽：“无事，尚有两日。”

    话虽如此，但白锦玉清楚事哪有那么容易解决。她凝神了片刻，目光再次落到凤辰前的那张告密信上，低声：“殿，我能否再看看那张纸？”

    凤辰低看了一，并无间隙地递给了白锦玉。从他的这个举动，白锦玉便知那日在中时，他就没将这信笺避讳自己。

    白锦玉微微颔首谢过，双手接过纸张，翻来覆去地端详了好几遍，用两指了纸面。

    言洛：“我们也研究过这信笺了，字是由人刻意以左手所书，字迹无从考据，纸也只是寻常的生宣，西市上每家文房店都可以买到。”

    白锦玉听了，目光仍是盯着这张纸，轻：“那我可以尝一尝它吗？”

    凤辰、谢遥、言洛全都一怔。

    白锦玉用手比了一个很小的意思，和他们商榷：“我就尝一小片。”

    言洛看了谢遥，有些不可思议他还能面如常。他自己瞠目结地弱弱：“娘娘，这可是圣上御的证啊！”

    白锦玉垂目，这是什么东西她岂会不知，她这要求的确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这时，凤辰转过与她相对，温声：“在我面前你可以任何你想的事，毋需征求任何人意见。”

    不知为什么，白锦玉的中涌上一阵，恍然嗫嚅：“凤辰……”

    凤辰眉间一颤，她连忙接上了“殿”二字。

    看着白锦玉这慌忙、拙劣而又生的补救，凤辰那平湖般的双眸里起了一线微微的涟漪，一阖，又恢复了如常的碧静。

    既然有了凤辰撑腰，白锦玉便大胆沿着纸笺的右角撕了方方正正一块。

    说是一小片，但真当白锦玉手撕的时候，足足撕了两寸见方，直把言洛看得心惊。

    放剩余的纸笺，白锦玉掩将纸片展平送中，谢遥和言洛避嫌地转过去。凤辰则看着她闭目轻轻地嚼了起来。

    专注的神态，让白锦玉看起来犹如了一个冥思定的状态。这一刻的她，既像一个女又像一个公，崭的是在女上难得一见的疏朗与练。

    而看着她的凤辰也仿佛是了禅。

    忽而，她睁开，吐纸团欣喜地迎向凤辰，脱而：“有了，是清倌酒！”

    三人异同声：“清倌酒？”

    白锦玉难掩兴奋，笃定：“对，这墨里绝对是加了清倌酒！”

    言洛迫不及待地问：“在研墨之时以酒代研磨可使纸张有防虫之效，但是清倌酒又是什么酒呢？”

    白锦玉：“哦，这是青楼里特有的一酒，是尚为之的歌用来款待客人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