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贺：“正妃的样？”

    凤辰听了饶有兴趣：“哦？为何？”

    白锦玉抿了抿，抬着：“我以后要注意言行举止，我打算要一个端庄大方的晋王侧妃了。”

    白锦玉拢了拢棉氅，纠正：“我以后会少用武功，不会再那上房揭瓦、到跑的事了。”

    “好，今夜有月亮。”凤辰莞尔，他这么一说，白锦玉想起上回自己偏要在一个无星无月的夜里去赏月，当即也意会地跟着弯起了角。

    “你还没睡？”凤辰走近她。

    又折腾了半个时辰，睡好像更难了，她脆一脚蹬了被，床到桌边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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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锦玉：“不是，而是，你是正妃，你要活正妃的样来。”

    连了三杯凉，心的焦火都没有浇灭，正当她仰喝第四杯的时候，门“吱”的一声推开了。

    白锦玉：“对，比如恃凌弱、飞扬跋扈、独揽专之类的。”

    银的清辉洒在他的肩，颀的影带着秋的清寒，她的心忽然地就平静了。

    白锦玉缩了缩胳膊，醒了神。

    凤辰没有回府用晚膳，白锦玉拉着钰贺还有一帮府丁婢女棋打牌到亥时，他仍是没有回来，人人都累得呵欠连连，白锦玉不能再作，只好散了局，辞了众人回屋。

    白锦玉手指间着个杯，像被施了定法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凤辰。

    她拿杯，只见凤辰披着月，迈着笔直的跨了来。

    白锦玉：“你就稍微控制一。”

    白锦玉看着钰贺纯真无邪的睛，突然到语言的无能无力，她意识到与其在这里说服钰贺，还不如明日去关照苏丽华，遂不再教她摆摆手：“算了算了，以后再说吧！”

    白锦玉一听，一言难尽地对上了他的视线：“殿就这么想我，我是猴吗？”

    白锦玉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时辰，辗转反侧了不百回，无论如何都无法睡，莫名的烦躁。

    钰贺：“为何要控制？你不喜我为你着想吗？”

    白锦玉心里涌上一阵不明的愫，有些事是该提醒钰贺了。于是，她摸了摸洁白柔的狐腋裘，拉着钰贺坐，认真而郑重地对她：“钰贺，以后你要对自己好一，不要事事以我为先。”

    钰贺：“……”

    白锦玉走门外，只见一凸月地挂在中天，墨蓝的夜幕上几寒星缀，夜柔似。

    钰贺：“不，这件狐腋裘虽然不凡，但于我而言，把它送给你才更足以证明我对它的珍视，如果庆娜懂我，她一定会明白的。如果你懂我，就千万不要拒绝！”

    白锦玉没有想到自己拿副五十两银的耳环去送人，居然换回了一件无价之宝狐腋裘，好在这东西只是从晋王府的左手换到右手，也算不外人田，她收后就放了苏丽华的衣橱里。

    凤辰笑而不语，白锦玉看着他，不禁叹这人真是生得好，只要轻轻的一笑，便似满目。

    沐浴，更衣、上床。

    白锦玉整理了思绪，对凤辰：“我睡不着。”越过凤辰的肩，门外的天际上晓月朗朗：“我刚想准备去走走，今日实在太燥了，惹得我好烦闷。”

    钰贺：“可是我以你为先是我不自禁的啊，这怎么能控制呢？”

    凤辰：“想去哪儿赏月，去屋，还是树上？”

    忽然，肩上一压，是凤辰給她取来件厚厚的棉氅，他把棉氅在她肩上搭好，转到她的面前来，悉心地給她在脖前系好了绳结。

    凤辰依然握着她，手心的温透过矜薄的中衣灼隐隐传递来。

    良久，被盯得懵怔了，凤辰整了衣襟，轻轻抚上她肩，低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