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挨了三顿揍，王桩的表有复杂，以他不太发达的脑构造来说，也不知此时应该悲愤状仰天叹气，还是炫耀状鼓起自己的二肌，显示自己……很扛揍？

    李素很无语，王桩的态度不对，至少不是正常的挨揍后的态度。

    懒得问王桩为何跟同村的吴栓打架，在李素里看来都是一些蒜的小纠纷，几乎每天都有。

    关中人勇猛好斗，能动手尽量不吵吵，走路上一个神不对都有可能引起一场血战。

    “李素，了学帮我揍人，”王桩狠厉之：“这次我要爆他的，以后改叫他吴……”

    “不去。”李素拒绝得很脆。

    “为啥？”

    “因为我现在已经是读书人了，读书人只动不动手，多只能在你们打架的时候帮你骂他，羞辱他，打击他的士气。”

    王桩气：“这破村学咱们只坐了一个时辰，怎么就成读书人了？”

    李素气定神闲：“双脚跨学堂就算是读书人，更何况我还坐了一个时辰这么给面，当然是读书2⊥，人中的读书人……”

    …………

    教书先生很认真，任何事一旦认真起来，就变得很……枯燥？

    郭先生一板一念诵着《千字文》，抑扬顿挫的语调是李素从未听过的，每念一句便给大家解释意思，然后接着念一句，跟前世的老师教学没什么区别。

    首先要念，然后是背诵，最后才是认字，李素忍不住打起了呵欠，一个接一个。

    “先生念得那么起劲，到底说个啥嘛……”王桩不满地咕哝着。

    李素摇摇，笑：“说了，现在的孩启蒙用《千字文》确实太了，不是说《千字文》不好，而是相对一个字都不识的孩来说，这篇文章达不到启蒙的效果。”

    王桩楞了半晌，表有急了：“今咋了么，为啥你和先生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你到底说个啥？”

    李素：“我的意思是，启蒙孩可以用别的文章代替，比如《三字经》，或者《百家姓》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