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等人正打算拨转朝李家行去时，李素忽然勒住了。众曲顿时不解之。

    “呃，我今晚不回去了，叫薛家派丫鬟跟夫人说一声。”

    方老五愕然：“公爷，都到家门了，您不回家打算上哪？”

    李素恨恨瞪了他一：“我上哪你得着吗？”

    众人惊愕，方老五毕竟娶了两房寡妇，算是过来人，很快便反应过来了，然后了然的微笑。

    “明白了，公爷，咱们先送您去观，亲见您去了咱们才放心呀。”

    李素这时终于有些理解李治为何一副扭扭妮妮的矫模样了，自己遇到这事同样也想矫一。

    幸好天黑看不他脸红，李素端着架嗯了一声，众人便换了个方向朝东的观行去。

    观门的禁军自然是认识他的，就算不认识他，等候在门里的绿柳更熟悉，见李素行来，正在门房里打瞌睡的绿柳上醒了，急忙门迎了上来。

    许是绿柳早与禁军们打过招呼，李素这大半夜跑过来居然没拦他，视而不见地任李素门了。

    方老五等人果真实诚的等李素门后方才往李家走。

    绿柳将李素接门，打着黄灯笼在前面引路，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公爷您来得真晚，公主殿等您等到时呢，现在估摸都睡着了，您小心着路，婢领您去公主寝殿……”

    语气一顿，绿柳忽然不解地：“婢很想问，公爷您为何今晚睡这里？婢问了公主，公主把婢赶去了……”

    李素笑了：“绿柳啊，还没嫁人吧？”

    绿柳脸一红：“公爷问这个作甚？”

    李素正：“既然没嫁人，那我只能这么告诉你，你家公主最近的人生过得很迷茫，没有方向，我看在里急在心里，今晚便是特意来跟公主殿聊聊人生的。”

    绿柳愣了：“这，这大半夜的……聊人生？”

    “半夜时过后，正是去芜存菁紫气东来之时，这个时候聊人生特别通透，随时能悟到天地大，羽化飞升……”

    “飞，飞……升？”绿柳睁着蠢萌的大，天真地：“公爷能带婢一起飞升吗？”

    “咳咳咳……”李素有些尴尬了，这话不好接，要看力，也要看公主殿答不答应。

    漆黑的夜里，忽然传来一嗔怒的声音：“绿柳，别听李公爷瞎扯，他糊你呢，行了，你就领到这里吧，我带他去。”

    李素借着昏黄的灯光一看，却见东一薄薄的纱质装，一双白藕般的玉臂，眉心中间贴了一个菱形钿，嘴涂了一层红艳的嫣红，整个人明显心打扮过的。

    李素笑了，女为悦己者容，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绿柳吐了吐，行礼后识趣地退。

    东盈盈上前，伸纤的手狠狠在他胳膊上掐了一。

    “满嘴胡说八，什么聊人生，什么羽化飞升，大半夜的骗个小姑娘，你想对她作甚？”

    薄怒轻嗔亦是风，李素看呆了，然后笑：“绿柳今年都十八岁了吧？还不赶把她嫁去，留来留去留成仇，再不给她寻个如意郎君，不怕她背地里画圈圈咒你？”

    东哼：“早跟她说过了，为她寻一良人，给她一笔丰厚的嫁妆，可这丫死心，说什么也不肯嫁，非要留在观服侍我，我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