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颇见虚浮，偶尔一个踉跄，却迅速稳住形，然后继续前行。

    李素里的笑意越来越，嗯，看来是个格好的女。

    李素板起脸：“立个规矩，主人问你话，必须毕恭毕敬回答，否则，一百个壮……”

    话没说完，素慧上：“累。”

    李素满意地：“好，表现不错，来，给你一块鹿吃。”

    一块二两左右的鹿递到她面前，素慧表有复杂。

    ——怎么看都像在驯狗啊。

    咬着牙接过鹿，素慧嘴嗫嚅了几，可能想骂人，终究慑于面前这个男人的威而忍气吞声。

    鼻孔里轻不可闻地哼了一声，素慧将鹿怀里，然后撑着虚浮的躯前行。

    脚忽然一个趔趄，素慧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不由自主地朝地上倒去，前的景在飞快地变幻，李素那张邪恶的笑脸，方老五和郑小楼木然的冷脸，一一从她前闪过。

    窃自期待的英雄救的桥段没有现，李素这个邪恶的主人果然是反路反汤的先行者，他和方老五郑小楼一同睁睁看着素慧摔倒在地，任由这个貌的女人像一支标枪般狠狠地摔去，——脸着地。

    “厉害！”李素惊愕地朝她竖了竖大拇指：“摔倒时膝盖都不弯，怎么到的？你是僵尸吗？”

    素慧悲愤地趴在地上，哭无泪。

    唐国太邪恶了，军队邪恶，面前这个唐国大官也是。

    素慧摔的这一有严重，脚崴了，足踝了起来，勉站起来走了两步，最终还是痛苦不堪地倒。

    李素瞥了她一，终于发了善心。

    “五叔，给她一匹。”

    素慧被方老五搀上了，黛眉蹙，表痛苦，却莫名地朝李素投去激的一瞥。

    这一记激的神或许连她自己都吓到，急忙收回目光，垂看地。

    李素捕捉到了她刚才的那记神，嘴角忽然一勾。

    嗯，霸总裁越来越像样了，对如何驯服这个目的不明的女人，李素也有了一些心得，大抵就是平均她十记鞭后，再给她颗甜枣，捋捋顺，然后继续，此以往，这个女人会越来越抖……

    从蓟州发到柳城，这一路的行军李素却觉得没那么艰苦了。

    可能是因为路上多了素慧这个新收的丫鬟吧，尤其在素慧摔了脚之后，她的人生大抵便再也没有见过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