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十五万大军，跟送死没有两样，小向来贪生怕死，战场上也只敢拣的，所以索不泉盖苏文，掉南打平壤去了……”

    程咬金哈哈大笑：“说得好，解释得也好，听起来像是你这人的脾，好像只是稀里糊涂立了个大功似的，嗯，合合理，不过呢……你把老夫当傻了？”

    “程伯伯莫误会，小没那意思……”

    程咬金冷笑：“奉旨断后的不止你一人，李绩老匹夫也在呢，你说你贪生怕死方才选择南，李绩难也贪生怕死？”

    李素语滞：“…………”

    程咬金又满饮了一盏酒，悠悠叹：“东征之战不算顺利，若没有你和李绩攻破平壤的功劳垫着，陛这次回到安恐怕会被门阀世家们骂得无完肤，幸好你和李绩的这个大功给陛挽回了许多颜面，也给咱们这些随同征的将军们挽回了颜面，说起来老夫要谢你才是……”

    李素急忙：“程伯伯，立功劳的不是我和舅父，是陛！当初奉旨领军断后之前，陛将我和舅父宣帅帐，面授机宜，代我等先克庆州取得粮草，再转南攻破平壤，泉盖苏文则必然回军援救，我军主力被追击之危不战自解，都是陛的主意，小和舅父只是依计行事罢了，小不敢贪天之功。”

    程咬金意外地挑了挑眉，接着仿佛明白了什么，哦了一声，若有意地看了旁边的李治一，呵呵笑：“晋王殿是你一心辅佐的未来太，老夫是你发自心尊敬拜的辈，在晋王和老夫面前也不能说句实话？正人是不是太小心了？”

    李素苦笑：“不事实如何，小在任何人面前只能这么说，程伯伯见谅……”

    程咬金沉片刻，：“虽说有多余，不过凡事小心还是没错的，这一你没错，往后在任何人面前就这个说法，一则可避祸，二则为陛挽回颜面彻底一，陛也不会亏待你……”

    李治在一旁听得云山雾罩，一脸的茫然不解，然而，没过多久，李治仿佛悟了一般，脸上恍然之。

    李素一直在静静观察着他的表，见李治如此模样，李素不由颇欣。

    大半年监国的经历，显然让这个小孩的政治觉悟提了不少，果然是有了。

    程咬金话说到这里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李治的份比较，二人背地里议论的是他亲爹，有些诛心的话实在不方便当着李治的面说。

    饮了一盏酒后，程咬金哈哈一笑，：“不谁立功，你与李绩打句丽都城总归是有功的，陛应当重重封赏，老夫遇见你时你刚从太极来，说说吧，陛这回又封赏了什么？难不成把你的爵位晋到郡公了？都快与老夫平起平坐了，哈哈，少年郎果然了不得！”

    李素尴尬地：“程伯伯您猜错了，陛对我并无封赏，一丝一毫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