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两人聊到这个问题，还是久以前了。

    魏阶神变得更，“如果我是问对朝廷呢？”

    冯纶注视着魏阶，过了会儿才低声：“如果大人是问杜家的存在会不会危胁到大人，暂时不会。那杜晚枫势力再大，许多都不敢摆到明面上。朝廷中胡大人、田大人这些人，虽然如今颇受圣人信任，可起事来不方便，也不敢明着助他，杜大人还是需要大人你的。”

晚枫与他合作有私心，可那又如何？

    那是杜寒秋的儿，上也传承着他的意志。

    而且有杜家在朝中牵制着崔行，某程度上也能给老爷转移火力。

    不说别的，就说大人这新封的监察特使，几日前都还在想着怎么甩掉这手山芋。他为了这个国家敢拿杜寒秋当年的魄力，与那些既得利益者斗个破血吗？

    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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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以后朝堂如何风云变幻，至少现在他们都是彼此重要的助力。

    若真因为这件事，让杜家被牵连去了，于他也是一大损失。

    冯纶神更是放松，“大人，说句不客气的话。论对这个国家的忠诚和，杜大人只怕还在满朝文武之上。”

    这才过了几年啊，杜家已经走了霾，那些展的以及从未展的势力，让魏阶都到不可测。

    当然魏阶虽然是朝堂新贵，但手上一势力都没有。

    那时候杜家可没现在的光景，还被朝廷排挤打压。

    他和冯纶都认为杜家虽然境况不好，但还是值得期许的。帮他们无伤大雅的小忙，对他们自也没什么损失。

    “冯先生，你对本官与杜大人的合作怎么看？”魏阶品了茶，再一次与冯纶讨论起了这个问题。

    私心么，谁都有。杜晚枫有，他魏阶也有！

    魏阶的神忽而变得危险又神秘，“冯先生，你说杜家的存在会不会……”

    冯纶接着说：“可现在呢，杜家在朝堂和地方的势力，早已超乎我们想像。学生甚至认为，大人这监察特使，如果没有杜家的鼎力支持，所面临的阻力恐怕是我们难以应付的。如今杜大人既然主动对大人有所求，不如咱们就痛快地卖他个人，以杜大人的事作风，会加倍回报给我们的。”

    “大人，想必你自己也意识到了，在这份合作中，我们双方的天平正在不断向杜家倾斜。过去你想将杜家收为己用，至少暗地里是想这样。不挑明是因为一是怕杜家连累，二是怕朝中人拿到你的把柄。可杜晚枫没那个意思，哪怕杜家境况不好，也并没有要过度仰仗你。他也绝不会成为我们手中之剑，他所图的甚至在大人之上。”

    不说别的，他这监察特使接来办起事来，就要困难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