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啊，你们客客气气，这么尊重，那不也是个欺骗人的假面么？其实你心里想着，恨不

    “对，单位当个领导的钱最好赚，修文的那次案，那位领导先后给我们汇了三十五万，哎呀，搞得我们都不好意思再张要了。土豪的钱不太好赚，你打电话吓唬他，他敢骂整死你，呵呵……遇上这愣鸟，我们也没治，只能卖了车，赚个小钱。”商小刚笑着。

    “所以啊，我是非常欣赏你的，最起码在这所监狱里，你比大多数嫌疑人的智商都，否则不可能五原刑侦支队对你这么重视了，说不定案例会上新闻条啊。”余罪，很快挽回了想挑起这位人的想法。

    余罪没有意外，这是真实的，骗人格里的自私和卑劣，除了自己，再不会有别人。

    “男人骨里都有冒险的因，我理解。那些女人呢？他们在不同的时间段是你的同谋，你这一次，可把她们倒埋来了。”余罪问，这骗从另一角度讲，实在没江湖义，把同伙全供来了。

    那，现在找到了，坐到度戒备的刑椅上，换着一又一的警察问话，他肚里装的那些案，为他赢得了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尊重，甚至恭维！

    “可我们不是同路人啊？”余罪。

    问话的时候，余罪一直在盯着这个人看，什么样的地什么样的苗，商小刚这类能毒草的，可以和他的环境也是息息相关，家境一般，工作接的都是黑医生，来打工遇到的是那些染脏病的小，事业又屡屡遭难，缺乏认可，缺乏尊重、缺钱，最终促使他通过这样极端的手段，去寻找已经迷失的自我。

    “嘎嘎……老带她们享受过天堂的滋味了，地狱总得陪着吧，要不我一个人多孤单啊。”商小刚笑着，如是着。

    “这个嘛……得看机会了，有份的嘛，他们最怕败坏名誉；有生意的嘛，他们最怕生意岔；有家吧，最怕家破裂，这些事我都经历，如果有千分之一、那怕万分之一的机会，我都愿意挽回，不过很可惜，没有！”商小刚，说起自己的经历，他是一玩味的吻，既不怨天尤人，也不自叹自艾。

作案嫌疑人的心态，骗到手不得远走飞呢，谁可能再想起继续诈骗。

    “谢谢，现在到我们说谢谢了，谢你的合，省了我们不少事。”余罪在问话完毕后，平静地说了句。

    “于是，你就有选择地行二次诈骗？”余罪问。貌似很敬重这命苦不怨政府，自己找路的人。

    “呵呵……哈哈……”商小刚突然笑了，像看傻瓜一样看着余罪，他笑着：“你要是有一天挣几十万的本事，难得还会倒回去挣一个月几大千，我试过，好像不行。”

    这份满足，几乎让他忘了可能要受到什么刑罚。或者他本不在乎，那个已知的结果。

    可笑吗？好像不可笑。

    “据我所知，你并不孤单啊，好像……还有父母，还有一个妹妹。”余罪轻描淡定地，明显地看到商小刚削瘦的脸变了变，也许，那是能牵着他人的最后一线，余罪提醒着：“一也没牵挂？”

    “有，那恐惧、张、刺激也会上瘾的，就像你在海上颠簸惯了，一上岸，会很不适应的。”商小刚，解释着自己异于常人的心态。

    “啧，都这样了，你非让我回忆纯真年代有用么？”商小刚微微变，那不适转即逝，他像是很生气地着：“谁没有纯真过啊？可社会上打几年，纯真的还有谁啊？我其实刚参加工作也准备悬壶济世的，可却成了害群之，难收红包开方的就我一个人？我丢了工作真想自其力的啊，我比小诊所那些庸医假医多了啊，嗨，一查来，还就我这没靠是非法行医……我不期待你同我这生存方式啊，可是我这绝对不是最应该痛恨的生存方式。我骗的都是贪官土豪，没坑过好人。”

    “没有恐惧？”余罪笑着问。

    “赚得也不少了，想过停手吗？”余罪问，商小刚似乎愣了，余罪补充：“比如，在你有重新开始的能力之后，想过吗？这能力你应该有啊，被捕后我们查了你的资产，老家刚买了幢单元房还没装修，车也有，其实你随时都可以收手。”

    “不客气，我喜和聪明人讲话，监狱里很难找到同路人了。”商小刚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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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商小刚面喜，很绅士客气地。

    余罪摆摆手，示意着问话可以继续行了，本来觉得是个无关要的曲，预审有听不懂两人对话的意义何在，不过很快他懂了，商小刚使劲在回忆着细节，说说有条有理，从预谋到策划，到怎么组织人员、怎么踩、得手要怎么分辨份，再行二次诈骗等等，听得预审记录都来不及，这时候他明白了，嫌疑人不得显摆一，他比这所监狱大多数人的作案智商都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