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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二妮的肚里安家！”

    可二妹肚上的凸起并没有动。显然母亲的警告并不用。让母亲大为恼火，抡了手里的破鞋，狠狠一搧在了二妹肚上的那拳大小的凸起上，爆发十分响亮的啪声。二妹疼得嗷一嗓，伸的，叫得跟杀猪似的。

    赵欣欣用指着我，说你给俺娘买的手机呢！昨天等你一整天你都没去俺家，把俺娘气得哭了一晚上。

    “还打不打了？”母亲问我。

    赵欣欣又是一指我，命令：“去，给俺娘买个手机去！买个两千多的！带着发票。今天要是不把手机送我家去，你看我咋收拾你吧！能耐了你！我靠恁爹！”就转去到院，气呼呼的骑上自行车走了。

    我说忘了。

    二妹金玉红睛一闭，哭着咬牙说：“打！使劲打！再疼我也忍了！妈的个比，把它给我打死！”

    我知母亲担心那个赵欣欣是由妖怪变成的，恐怕会很厉害，所以宁愿白挨了一。

    金玉霞问：“为啥打不得？”

    “再打两看看！”我说。

    这个时候，我成了这个家里的主心骨。

    母亲咬牙切齿，又抡起破鞋，照准二妹肚上的那凸起狠狠搧了一。疼得二妹死去活来，嗷得没个人声。肚上红青紫一片。“啪！”母亲又来了第三。打得二妹呕吐了一泡秽。

    母亲指着她的鼻，瞪警告：“你再骂，我打你啊！”

    大妹金玉霞的目光里了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异样。

    大妹金玉霞哭着埋怨：“娘，赵欣欣往你上打一，你咋不还手呢！咋能白挨一呢！你又是打不过她！”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还在睡梦中便被母亲大声喊醒。原来是赵欣欣从娘家回来了。手里拿了一准备打我。被母亲拦住了。我气恼得慌，从床上坐起来，说刚回来你就想打我，怎么个意思。

    母亲想说什么却停顿一，换了：“别问了，反正就是打不得！”

    在我们这里，有人河洗澡，若被蛭给钻了，就用掌或者鞋底使劲打被蛭给钻的位，一直打得红通通的，就能把蛭给从人的打来。这是我听人家说的，倒是没亲见过。

    想了想，我说：“打去它！”

    于是各自回屋歇了。

    赵欣欣说：“你咋不忘了吃饭，咋不忘了睡觉，没的玩意儿，太监！驼！我靠恁爹！”

    我说：“用鞋狠狠打。就跟打蛭似的，就怕二妮吃不住疼！”

    大妹金玉霞嫌秽将床上脏了，嘴上嘟囔了几句。二妹金玉红恼得骂：“大霞，我早晚把你给了！”

    我打了一个哈欠，说：“天太晚了，先睡去吧！明天再说！”

    “打？怎么打？”母亲问。

    母亲冷静来一些，说：“霞，记住我的话，这个赵欣欣打不得！打不得！”

    母亲气得在院里又蹦又，散发披的，指着苍天怒骂：“瞎老贼！让赵欣欣一家人都快儿死绝吧！”

    再看那凸起，还是没动。好似这一破鞋搧在了木疙瘩上，丝毫引不起它的反应。倒是二妹金玉红的肚红了一大块。

    母亲说：“这咋啊？打也打不动它！”

    “你打我？给！打个我看看！”赵欣欣一抡手中，敲在了我母亲的上。把我母亲给敲懵了，半天才缓过神来，蹦脚夺过对方手里的，咔吧给撅断，怒吼：“赵欣欣你到底想啥？都不能好好过日么！你打我这一我不还手，我白挨了行不行？！”

    母亲一脸的愁，重重地叹息一声，弯腰从床底找了一只旧布鞋。拎着比划了比划，让二妹在床上平躺好，用手抓住了她肚上的凸起，大声说：“小人！小人！你都吃罢了，走吧！走吧！你走我就不打你了！你要是赖着不走我就狠狠打你！一破鞋打扁你！”松开了抓着凸起的手，说握它的觉，就跟握了一块木似的，梆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