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二姨太、三姨太和四姨太结伴游去了，只剩新娶的五姨太独自在家。五姨太小青过得有些憋屈，因为大帅对她极为，结果招来其他三位姨太太的排斥孤立，经常遭受冷嘲讽。

    “小，这是大帅今天读完的报纸。”侍女小莲默默来到她边。

    溥仪笑：“我给你介绍一，这是段宏业段公。”

    虽然不用再忍受贫寒之苦，但她的人生早已注定，那就是嫁给大人当姨太太。

    “幸会！久仰令尊大名。”周赫煊抱拳。

    屈才的周赫煊换好衣服门，后面还跟着个大兵李栓，来到街上与溥仪等人见面，笑问：“溥先生，你还真是清闲，今天又约我去打球啊？”

    特别是前天，二姨太故意把褚玉璞心的紫砂壶摔碎，然后推到五姨太上。三姨太和四姨太也来作证，褚大帅气得痛斥了几句，当晚便留宿在二姨太房中。

    溥仪又介绍后面那位：“这是康师康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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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青兴地翻开报纸读起来，她每天也只能靠这个来解闷了。《雕英雄传》里的彩故事，让五姨太沉迷于其中，常常把自己比作黄蓉，期盼着有位靖哥哥哪天能带着她远走飞。

    还没把今天连载的容看完，侍女小莲突然指着外面说：“小快看，那好像是皇帝和皇后，他们又来找周先生了。”

    “你好。”康有为显得有些冷淡，他早就名满天，周赫煊在他面前只能算后小辈。

    ……

    小青自言自语：“是啊，周先生是很优秀。他这样的人，跟着大帅实在屈才了。”

    褚大帅今天又不在家，他新招募的军队里现疑似赤分，必须亲自去盯着，把那些杀不绝的赤党给揪来。

    周赫煊早就看到康有为了，那两撇小胡实在太有格。他走过去握手说：“南海先生你好，久闻君之大名，今日幸得一见。”

牙定决心。

    小莲也是天宝班的戏，可惜容貌差了些，只能给小青陪嫁丫，在大帅府里饱受其他仆人的欺压。

    段宏业亦笑：“好说，好说。”

    天宝班的班主小李妈可不简单，此女乃是军阀孟恩远的同乡，利用孟恩远的关系迅速在北洋势力打通人脉。后来孟恩远被张作霖免职，小李妈却混得风生起。

    小青倚在窗后，望着外面的街景低声叹息。她贫寒之家，几岁时便被父母卖掉，由天宝班的班主小李妈收养。小李妈教她唱戏，教她读书识字，把她当千金小养大。

    甚至连张作霖最的六姨太，都是小李妈亲手养大的。她戏班里的姑娘能诗善画还会唱戏，很多都嫁给军阀和富当姨太太，小青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小青朝街上望了望，似乎对皇帝没兴趣，继续低看她的小说。

    小莲却笑呵呵地说：“周先生可真厉害，不仅大帅赏识他，连皇帝都重视他，就跟戏文里的主角一样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