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到此刻都很正常，直到证婚人场……

    “多谢吉言。”陆小曼听到这话颇为兴，对周赫煊的第一印象非常好。

    梁启超叹气说：“总之，我希望这是你们两个这辈最后一次结婚。这就是我对你们的祝贺！”

    周赫煊忍不住仔细打量，发现陆小曼真的很漂亮，是那柔和了传统与现代的。就是上那件婚纱丑爆了，特别是巾，罩着脑袋跟修女差不多。

    大概上午十左右，周赫煊、梁启超两人来到北海公园。徐志连忙带着陆小曼过来迎接，兴：“老师，周兄，谢两位来参加我的婚礼。”

    有知名画家刘海粟，此君跟徐志、陆小曼很。本来陆小曼的母亲不答应女儿离婚，是刘海粟帮忙游说才首肯的。

    “嗯。”梁启超鼻孔里憋声响，算是了回应。

    徐志脸都黑了，打断：“恩师，请为学生和堂留面。”

    周赫煊劝：“先生何必纠结，婚姻属于个人私事，他们两厢愿就足够了。”

    徐志夫妇还要接待其他宾客，说完几句话就走开。

    周赫煊则笑：“恭喜二位，祝你们白偕老，幸福满。”

    当然，你也可以说他们是真，跟金钱无关。

    全场宾客瞠目结，婚礼现场一片寂静。

    想当年，陆小曼和前夫王庚结婚时，两人都名门，婚礼那个阔气闹啊，跟此时形成鲜明对比。

    “问题是他非要请我当证婚人！”梁启超郁闷。

    人虽不多，但名人却不少。

    梁启超门时便黑着脸，不知的还以为他要席葬礼，而不是参加婚礼。

    梁启超走上台，注视着二位新人：“我来是为了讲几句不中听的话，好让社会上知这样的恶例不足取法，更不值得鼓励。徐志，你这个人浮躁，以至于学无所成，学问不成，人更是失败。你离婚再娶就是用不专的证明。陆小曼，你和徐志都是过来人，我希望从今以后你能恪遵妇，检讨自己的个和行为，离婚再婚都是你们的格过失造成的。希望你们不要一误再误，自误误人，不要以自私自利为行事的准则，不要以荒唐和享乐作为人生追求的目的，不要再把婚姻当作是儿戏，以为兴可以结，不兴可以离，让父母汗颜，让朋友不齿，让社会看笑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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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民国知识分追求自由恋，但徐志和陆小曼的况却有特殊。因为他们都是已婚人士，婚外恋发展到各自离婚再结合的地步，难免为人所不齿。

    另外还有饶孟侃、朱湘、梁实秋等新月派诗人，在文学方面跟徐志志同合。梁实秋此时在南京任教，是专门请假到北平参加婚礼的，这朋友实在得可以。

    还有知名学者陈西滢、凌淑华夫妇，这一对也不简单。陈西滢位列民国五大散文家行列，他后世被大众所熟知，是因为鲁迅骂他骂得够狠。凌淑华则与冰心、林徽因齐名，她们被誉为“文坛三才女”。

    草地上放置了不少板凳，前方是个临时搭建的婚礼台。周赫煊找位坐，发现今天的宾客真不多，也就二三十人的样，都是徐志和陆小曼的朋友。

    一切准备就绪，新婚夫妇在牧师的引导许诺誓言、换戒指，宾客们皆报以祝福的掌声。

    因为这桩婚事，徐志和陆小曼都没法在北平立足了，很快就要搬到上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