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汝桐惊：“二哥，你怎么知？”

    周赫煊额上冒三黑线。

    郑汝霈问：“去哪儿？”

    郑汝霈一短褂，走去就问：“请问周赫煊先生在吗？”

    尼玛，什么鬼？

    郑汝霈说：“听说周先生好像不会武功。”

    然而周赫煊不知的是，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正是民国武侠小说“北派五大家”之一的郑证因，另外四人分别是：李寿民、王度庐、白羽和朱贞木。

    周赫煊起开门，一脸懵地看着来者：“你好，有事吗？”

    周赫煊不清楚郑汝霈的底细，只能苦笑着解释说自己不会武艺，把孙家兄弟叫来陪这人慢慢玩。

    郑汝霈的武侠创作之路颇为离奇，白羽为了糊写武侠小说，但他不懂招式，就请郑汝霈担任武术指导。由郑汝霈在纸上画打斗招式，他再看图写成文字。

    “我听北平一个老朋友说的。”郑汝霈。

    员工差笑，指着总编室说：“周先生就在里，你自己去吧。”

奇地问：“二哥，你说那个写《雕英雄传》的金勇，是不是个绝世手啊。说不定他还会降龙十八掌，要是哪天遇到，我一定拜他为师。”

    郑汝霈来到总编室外，也不敲门，而是喊：“西沽郑汝霈，特来拜会周先生，请求一见！”

    这份布告影响很大，北平40多所大学和中学，纷纷向北平国术馆发邀请，希望他们能派教习前往学校传授武术，此举甚至得到教育的经费支持。

    “那都是老黄历了，金勇就是那个办希望小学的周赫煊，他是张少帅的人。”郑汝霈说。

    “怎么可能？他写的武侠小说可厉害了，不会武功绝对写不来！”郑汝桐。

    郑汝桐说：“听说金勇在给褚大帅当差，我可不敢上门讨打。”

    “找周先生切磋武艺去。”郑汝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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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等什么，快走啊！”郑汝桐说。

    “说的也是。”郑汝霈颇为意动。

    “你是谁？找周先生何事？”报馆员工问。

    郑汝霈笑：“金勇就在天津，你想拜师就去找他啊。”

    郑汝桐听了颇为兴奋，怂恿：“二哥，你的手那么厉害，怎么不去找周先生切磋啊？”

    至于朱贞木更搞笑，他跟李寿民是电话局同事。看到李寿民写小说能赚钱，于是自己也动笔创作，后世那些“一床数好”和“众女倒追男主”的后路，就是朱贞木创造的。

    这些都是30年代的事了，如今还未发生。

    两兄弟说着就门，一直从城北走到城东南的租界，抵达报馆时都快大中午了。

    他早年曾拜北平国术馆，认识许多武术手。北平国术馆去年登报，说武术可以国，如今中国人被称为东亚病夫，特此告示国民及学生，希望大家能学习国术报效国家。

    以北平国术馆和各大学校之间的联系，有人知周赫煊就是金勇，实在太正常不过了。

    郑汝霈说：“我是西沽郑汝霈，特来找周先生切磋武艺！”

    郑汝霈抱拳：“久闻先生大名，郑某通武艺，今日想要请教一二！”

    后来白羽在写《牧野雄风》的途中患病，一度由郑汝霈代笔。直到白羽跟郑汝霈闹翻，郑汝霈才开始自创武侠小说，取笔名“证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