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却找不到别人倾诉……”

    那是苏芮的一首老歌，《亲的小孩》。二十多年来，又被其他歌手不断翻唱。

    她手中的智能玩机人正是之前酒店房间中朵朵拆礼拆的那一个，来自宝宝的爷爷，聂松。

    影中的人直起来，已经苍老却依旧严肃刻板的脸庞。

    “你就是赵元熙的妹妹？”

    元熙笑了笑：“怎么，你还是认不来吗？只要着相似的面孔，穿着一样的衣服，你就连边人和陌生人都分辨不？”

    聂松的神微微一变：“你是赵元熙？现在船上那个才是你妹妹？”

    “嗯。”

    “还懂得招移形换影，不错，连我都差上了你的当。”

    “我妹妹被取消的是今天的航班，改签改到了昨天，所以她昨天就到了海。知我发现了新的线索，才合我一起演这戏。”

    “你没告诉阿臣？”

    “他迟早会知。”

    聂松笑：“说到底，我是他父亲，你还是害怕他不肯站在你这一边吧？”

    “父亲？亲手杀死他母亲的父亲吗？”

    聂松淡然：“空无凭，你有什么证据？”

    “是啊，都二十年了，有什么证据也都已经被你销毁了。可你不知吧？证可以销毁，有些习惯却没办法改变，尤其像你这样的人——行为刻板，异常、持续地执迷于自己兴趣的事。我当年在我们家阁楼听到了凶手的手机铃声，用这个铃声的人就是杀害我爸爸的真凶。本来我也不抱希望的，什么样的人会二十年都不换手机铃声呢？可我忽略了，其实阿斯伯格症患者就会，喜这首歌，二十年前当铃声，二十年后仍然存在手机里，所以给这个机人激活和输容的时候，才会把这首歌也放去。你没有办法控制你的喜好，因为你跟阿臣一样也是阿斯伯格症患者；孤独症有家族遗传，他跟朵朵的孤独症就是你遗传来的！”

    “你胡说。”聂松彻底变了脸，“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没有什么孤独症！”

    “你害怕啊？害怕承认自己有病，就被当成跟他们一样的怪？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特别不喜阿臣吧？他的生和确诊，不仅是提醒你生了一个怪胎，而且你本就是怪胎……”

    话没说完，聂松手中已经多了一样东西，那是一把自制改装过的□□，黑的枪正对着元熙。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英正华事时也是拿的这样一把枪。

    “怎么不继续说了，怕了？”他诡谲笑容，“你也算聪明，不会以为我什么准备都没有就到这里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