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朝中那些不服你的人斗个破血，还是选择耐心等些时日，枕无忧地坐上皇位。”

    萧承宴对她的说法不置可否，却是嘲讽地笑了一声：“你怎么确定这就是男婴？”

    “我说是，他就必须是。”洛明蓁眯了眯，声音也凌厉来。

    萧承宴没再说话，反而是带了些探究地看着她。半晌，眉中兴趣渐：“本王倒是小看你了，女人狠心来，倒是让人另相看。”

    他将目光移，盯着洛明蓁的小腹，畔噙笑：“打打杀杀太累，有个两全其的法，本王也也乐见其成。不过你可要好好祈祷，你肚里的最好是个男婴，否则，本王也就是费些心力寻个合适的婴孩，皇后娘娘到时候怕是要肝寸断了。”

    洛明蓁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单薄的轻轻颤抖着。却仍旧靠在门框上站着，只是别过避开他的目光。

    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分别，不过是能多活一阵儿罢了。不怎么说，起码现在还能有机会活去。

    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机会。

    萧承宴转过，对着旁的十三吩咐：“皇后娘娘有了，不容闪失，就由你送她回罢。”他偏过对着洛明蓁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此番回去，娘娘可要安心养胎。”

    不知为何，看着他的笑，洛明蓁没来由心里一，好像有什么她不知的事。可她已经没有力再去想，衣衫都被冷汗打，像是刚刚从里捞来的。怀有本就容易累，她现在更觉浑脱力，若不是扶着门框，几乎就快要倒在地上。

    就在她快要持不住的时候，十三行至她旁，抬手要去扶她。

    洛明蓁看着他扶过来的手，眉尖蹙，生生提着一气，越过他，往外走。

    十三见状，指尖僵了一瞬。却也没有再靠近她，只是随其后。

    待他们都走了，大堂里只剩萧承宴和梨月白。

    萧承宴阔步回了堂上坐定，瞧了一茶壶，快要煮，只在壶底粘着几片茶叶。他兴致缺缺地收回目光，一旁的梨月白替他换一壶茶。

    萧承宴却抬手止住他：“不必了，快要夜，这茶喝多了，易浅眠。”他垂睑，角带着淡淡的笑，“越到这个时候，越要清醒。”

    梨月白颔首，立在他侧。

    片刻后，萧承宴又：“牢里的那个如何了？”

    梨月白轻轻摇了摇：“该用的刑都用了，还是一个字都不说。”

    萧承宴了然地笑了几声，将手搭在膝盖上：“到底是萧寒一手教来的，是块骨。牢里的那刑对他来说，不过是小孩过家家。”

    梨月白抿了抿：“王爷，若是他一直不肯开，该如何是好？”

    萧承宴往后靠了靠，侧过脸，透过半开的窗看向沉沉的天空。

    “再的骨，也有弱。他不在意自己的死活，还能不在意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