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尽可能跟在他旁。

    公堂之中，肖乾坐于上位，夏如茵立在一旁。堂中挂着红底金字的牌匾，上书“明镜悬”四个大字。官员们恭恭敬敬跪了一地，愈发衬得公堂肃穆端庄。此此景，邬明轩不知从哪冒来，搬来了一张小凳，放在肖乾椅旁。

    夏如茵：“……”

    她的专座来了。夏如茵往常坐惯了这位置，此时换了环境换了对象，却是有些不安。可肖乾不甚在意丢给她句“坐吧”，夏如茵便也咬咬牙坐了去——左右她是躲在案台后，别人看不到她的脸。太被人看着都不尴尬，她也不能尴尬。

    肖乾见她坐，这才让众官员平。官员们跪这一，再起时，那个漂亮姑娘便钻去了书桌底。地方官大抵是不如京官见多识广的，一众人面面相觑，却到底没人敢多话。

    巡抚一声咳，开始汇报灾况。肖乾由始至终只是听着，待到巡抚说完，他冷淡了句“知了”，便起带着夏如茵离开。

    府衙被洪损坏还在修缮，巡抚为肖乾准备的住所，是一富的宅邸。富姓王，是位茶商，得知巡抚需求，主动供上宅邸接待太殿。天有些沉，刘嬷嬷领着几名侍卫侍女收拾主屋，肖乾和邬明轩坐在院中的石桌旁说话。

    夏如茵看见茶房门放着张小凳，懂事端着放在了肖乾旁。肖乾的话顿住，偏看她。男人嘴角翘了翘：“这里没什么人，不用这般跟着孤。你若是坐累了，可以在院里走走。”

    怎么又不要她坐边了？夏如茵不懂太的心思，还是决定稳妥为上：“我不累，还是坐这吧。”

    肖乾便随了她。他又与邬明轩说了几句话，便有侍卫来通传：“殿，王掌柜求见。”

    王掌柜便是这宅邸原本的主人。肖乾正好无事，：“让他来吧。”

    侍卫应是院，不过片刻，领回了一个形略胖的中年男人。男人后还跟着十余名漂亮姑娘，环燕瘦，各有千秋。十余人跟着王掌柜齐齐跪地叩首，音婉转：“见过太殿。”

    肖乾便冷了脸。还不待王掌柜开，他便：“孤不需要，退！”

    王掌柜显然也不料他一句话都没说，太便了逐客令。他伏在地上也不敢起：“殿，请听小人一言。这些姑娘都是河南本地人，熟悉河南灾。殿初来乍到，难免人生地不熟。留一两个本地人在旁，行事会更方便。殿不如看看有没有合缘的……”

    肖乾打断：“孤说不需要！”

    他声音压去，便自带一上位者的威严。王掌柜不敢再说，偏喝：“没听到殿的话吗？去！”

    姑娘们便起，退了去，只余一名姑娘还跪在王掌柜边。夏如茵奇怪看去，见那姑娘面容白净，乖乖巧巧，实在不像个大胆多事的。再仔细一看，她的脖颈上带着个质项圈！

    肖乾漠然盯着王掌柜，王掌柜急忙伸手，去姑娘后拨了什么东西。原来那项圈还连着条细锁链，挂在姑娘后。王掌柜一扯那锁链，那姑娘便爬了两步，坐去了太脚边：“求主人收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