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乾本来松松勾着锁链，听言手上突然用力，锁链绷成了一条直线。男人声音森寒：“暗五。”

    暗五仿佛凭空冒了来，站在肖乾侧。肖乾不带盯住王掌柜，将锁链递给暗五：“把这东西，给……”

    他话未说完，夏如茵的声音便惶急响起：“我、我不要！”

    肖乾话顿住，偏。夏如茵捂住脖，以为肖乾要把这东西给她上：“殿，这项圈好丑，我不喜！着也怪怪的，我都没看过哪家姑娘这个。殿可不可以别给我……”

    她可怜兮兮央求着，肖乾递锁链的手便定在了空中。半响，男人忽然一声闷笑，手腕一转，那项圈便比在了夏如茵脖颈：“不好看吗？孤觉得还好看的。”

    夏如茵缩着脖退后，急得声音都变了：“不好看不好看，黑乎乎的！”

    肖乾这才收回手：“也是，茵茵这么白，的确不搭。”他煞有介事：“改天孤赏你个大金项圈，茵茵一定会喜。”

    大金项圈又哪里好看了啊！可夏如茵刚逃过一劫，也不敢再反驳。肖乾看向王掌柜，惋惜一声轻叹。他将项圈一扔，正正砸在王掌柜脸上。王掌柜手忙脚捧住。肖乾似笑非笑扯了扯嘴角：“王掌柜，孤觉得这项圈和你最搭，还是赏你吧。”

    暗五便上前拿了项圈，去王掌柜脖颈上。王掌柜都呆了，半响才反应过来，脸就变了。他不敢挣扎，只得僵着让暗五动作，声音打颤：“殿，这、这都是误会，误会……”

    暗五将项圈给他好，悄然退。肖乾倾靠近，慢条斯理帮王掌柜整理锁链。男人动作不急不缓，将锁链缠在王掌柜脖上，一圈，又一圈……偶尔他会扯上一扯，仿佛在受什么手。

    冰凉的细链贴着松弛的肤，勒了凹痕，王掌柜冷汗都来了。肖乾退开打量，又不甚满意摇，将锁链一圈圈取。然后他调整了项圈角度，让那锁链自然垂落于王掌柜前。

    肖乾角始终勾起带笑，由始至终没说过话，王掌柜却抖如筛糠。不只王掌柜，夏如茵在旁看着也是心中发，只觉太这气场不大对……怪变态的。偏偏肖乾还好整以暇问她：“你觉得怎样好看？”

    夏如茵哆哆嗦嗦答：“这样、就很好看。”

    肖乾满意颔首：“那便这样吧。”

    他勾着锁链末端，在手掌上卷了两圈，慢声：“这可是孤亲手为你上的项圈，王掌柜，喜吗？”

    王掌柜脸灰败：“喜，喜。”

    肖乾角那弧度便愈发明显了：“喜，那便别丢了。”

    王掌柜连声不敢。肖乾一扯锁链，王掌柜被迫躬靠近。肖乾与他轻声细语：“它在，你的脑袋便在，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