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凝雪忙说，“娘娘随时都可以传她问话。”

    慢一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霍凝雪连忙找补：“臣妾的意思是，娘娘愿意帮臣妾讨公，臣妾格外的动。娘娘向来是讲理之人，定然会秉公理此事。”

    “也罢。”

    “娘、娘娘？”霍凝雪没想过宋棠会毫不犹豫选择帮她，迟疑问，“娘娘不担心……这样会破坏和贵嫔之间的关系吗？”

    宋棠沉中问：“在里没有，在外也没有？”

    霍凝雪更加懵：“最近？”

    宋棠伸手扶一扶发间一支金步摇说：“不必了，让她一去怡景便是。”

    竹溪适时将一盏茶递给霍凝雪。

    “正在廊候着呢。”

    不准备继续装去了？

    “这事也不能我擅自主，得让贤妃一起听听。”

    “你当时便该直接还回去两掌才对。”宋棠斜睨霍凝雪，难得拨她，“低半品而已，又是她先动手，不要不要挨罚，先还回去总比只能来我这儿哭。”

    起因是桂芝在御园的亭里坐着品茗赏景的时候，霍凝霜恰从亭外面经过，便上前去与桂芝行礼。谁知桂芝突然发难，又是说霍凝霜泡的茶好，让她泡茶，又是说霍凝霜会折，让她去折一枝来。

    霍凝雪听见宋棠这么问，摇着说：“在里是从没有过节的。”

    她虽位分比桂芝低半品，但好在只有半品。不似自个妹妹，她同桂芝理论也要多几分的底气，不怕桂芝拿位分压人。唯独没有想到桂芝会动起手。

    她面上轻唔一声，说：“你放心，我这个人一向帮理不帮亲。”

    她嗫喏：“臣妾心里，确实是十分委屈的。”

    又听得宋棠问：“你妹妹呢？”

    霍凝雪便笑起来：“娘娘好幽默。”

    “正因没有过节，她刁难我妹妹，我才会那样生气。”

    霍凝雪接过却没有喝，沉默过几息时间，开始向宋棠说明自己遇到的事。

    宋棠无奈叹气，“你先喝盏茶，平复一绪，再同我仔细说一说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桂芝是窦兰月的人，但在她面前装得一直很好。

    宋棠听着也觉得奇怪的。

    宋棠招招摇摇领着霍凝雪和霍凝霜一对妹走蓬莱殿的时候, 瞧见殿不仅窦兰月在，而且桂芝也在，心想笑, 面上挑了眉：“贵嫔原来在这儿。”

    宋棠说，“你们若以前便不和，她为何现在才发作？说不得是最近的事。”

    霍凝雪不知该还是摇。

    霍凝雪微怔，回答：“往前我同……”

    在第三枝折回来的梅也被桂芝挑剔时，霍凝雪正巧来找霍凝霜。

    霍凝雪怔怔的一声：“啊？”

    何必 桂芝被宋棠一番话说得愣在原地……

    “也好。”

    宋棠心说，她和桂芝之间才没有什么关系。

    即便如此，为何偏偏要去刁难霍凝霜，又要对霍凝雪动手？

    宋棠“呵”一声，霍凝雪埋，不敢说话。

    从霍凝霜的大女中得知妹妹已被刁难了许久，霍凝雪如何能不生气？

    “倒也未必是以前的什么事。”

    “哪有那般拿欺负人当乐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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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这是……

    “总归是不必再派人去请了。”

    如今正值秋冬之，能有什么好折的？但霍凝霜比桂芝位分低太多，被刁难也只能认了。她去折，好不容易折回一枝苞待放的梅，又遭桂芝嫌弃。

    宋棠：“……”

    就算真打回去又怎么样？反正是桂芝动手在先。

    印象里这个人便没有红脸的时候。

    “原因你可以慢慢了解，先说说别的。”宋棠问，“你来找我，是想要我帮你主持公？”

    “你同贵嫔，我记得你们也无什么恩怨？”

    如此，霍凝雪撞上霍凝霜被为难的一幕。

    霍凝霜被迫却折第二枝、第三枝……

    宋棠再看一霍凝雪的脸颊，记起让竹溪取来药膏，让霍凝雪先一。

    宋棠却只从人榻上来，轻笑一声：“走吧，去帮你讨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