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是陛想要李远丰当这个左侍郎。”

    李玄瑾没说是或者不是，而是问，“何以见得？”

    “王大人生端远王氏，族人在朝为官众多，而左侍郎一职，若论功绩，王大人是最有可能之人，近日也有许多王氏族人请陛早日抉人选，若是选王大人，陛应该早就旨了。”戚婵。

    李玄瑾住戚婵的手，扭过来，“说的对。”

    话落他忽地问，“你怎么知王和李远丰？”

    戚婵看的来李玄瑾是有几分好奇，而不是狐疑揣，她笑了，“我不是经常在陛边看折吗？近日工事多，从这两位大人的所行所止就可以揣他们的格了。”

    李玄瑾神不由得落在戚婵小腹上，戚婵看见李玄瑾的眸光，跟着低，“陛在看什么？”

    李玄瑾伸手，戚婵走到他面前，李玄瑾握住她的手，看着她平坦的小腹：“若是生皇，像你一些更好。”

    两人已经成婚一个月，这日还短，并没有喜脉的消息。戚婵摸了摸李玄瑾的脑袋，“像陛也很好啊。”

    李玄瑾眉心皱了皱，像他可不是什么好事，最起码每天理的奏折都是责任心迫使他去批阅，他其实更喜征战沙场。而戚婵对折的兴趣比他大一些，他批阅奏折昏脑涨时，抬眸看一看戚婵，大多时候，她都捧着奏折看的津津有味。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日提到了皇，戚婵觉到晚上他更加了。翌日醒来，已经是日上竿，李玄瑾早已起床，戚婵照自己的心意用过早膳，然后理务，她本就聪颖，因为后空虚，务更是简单，不过一刻钟就搞定。

    戚婵虽然喜批阅奏折的快乐，但她也喜锦衣，和太皇太后一起听了一个时辰的说书，这才打回凤鸣，李玄瑾肯定要回凤鸣用午膳的。

    新婚之后，其实李玄瑾最开始是想她和他一起住宣清的，但宣清前就是勤政殿，人来人往，没凤鸣安静致。见她更想住凤鸣，李玄瑾也没勉她，只不过他的一应东西都从宣清搬到了凤鸣，毕竟勤政殿到凤鸣，走的若是快些，不过半刻钟的脚程。

    这日，他刚从凤鸣到勤政殿，人突然递了个信封上来，李玄瑾眉心轻皱，人：“陛，这是安王送来的。”

    自那日安王来勤政殿后，再没有主动找过李玄瑾，李玄瑾差都要将安王抛之脑后了，听到人如是说，他沉默了，伸手接过那封信。

    他低快速看完那封信，沉默半晌，吩咐：“备车，去安王府。”

    安王自那件事后，虽然不曾，但他的消息李玄瑾一直都知，尤其是这两个月，安王府宣太医的频率愈发频繁。此刻他立在自己的书房里，明明是八月炙夏，他却穿着冬日的棉衣，惨淡无光。

    李玄瑾不由得关心了两句。

    李凌咳嗽两声，笑着：“多谢陛挂怀，我如今不过是熬日罢了。”

    李玄瑾眉心一蹙，但他也知，李凌油尽灯枯，药石罔效。

    李凌：“陛，那日说的话是我有失考虑了，一切都是我的推测之词了，皇后娘娘或许真的是对陛一往。”

    李玄瑾没应声，只看着李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