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琢一想起自己没去成的纽约就心痛，又拉着江珠问：“跨年那天，杨

    枝和慕留是怎么坐的？”

    江珠摘一侧的耳机，“元旦那天，你了什么，你不记得了吗？”

    陈琢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

    元旦那天，她给江珠打了两个小时的电话，让江珠把跨年聚会从到尾给她讲了一遍。

    “还有多久到服务区？”江珠问刘其名。

    “前面就有一个，五分钟吧。”

    “那在服务区停一，”她看看陈琢，“你去休息一会儿。”

    陈琢哼了一声。

    去就去，她正好去跟杨枝说说话。

    五分钟后，两辆车停在了服务区，陈琢已经离开，江珠依然着耳机坐在车里。

    机会难得，刘其名脆也没车，他在后视镜里瞄了江珠两，探询地问：“，慕留和杨枝这事，你什么态度？”

    江珠又摘耳机，“没态度。”

    “‘没态度’是什么意思…？”

    “不支持，不反对。”

    “江珠，你要是真不支持也不反对，他俩没准早在一起了，哪还有程唯的事？”刘其名鼓起勇气把话说开，“我知你恨慕留，但是杨枝跟你这么好，你就算要找慕留不痛快，也不能拿杨枝开刀吧？”

    江珠倚着车门，闭不言。

    刘其名叹了气，“再说了，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慕留也不是故意的。”

    “你知我为什么没态度吗？”江珠冷冷地盯着后视镜，“因为，就算过了这么多年，慕留都不会不承认他有错，还算有救。”

    “对，就是因为他承认他有错，所以才会这么听你的话。”

    “决定是慕留自己的，恋是杨枝自己谈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江珠又把耳机上，“开你的车。”

    另一边，杨枝还不知车已经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