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知了他就是那个血怪，不知还能不能说这话。

    “啊——”

    “哥哥来了——”

    “哥哥——”

    人群倏地躁动，宛如煮好的开，沸腾不已。

    顾止望向机，耳边全是粉丝兴奋的呼喊。

    先是几个人大的保安走来，围住沸腾的人群，商亦纣阔步在后，似乎没休息好，神淡淡，看不绪低。

    顾止想退去，但人群围得他寸步难行，只能被迫随著大队走动。

    他后悔了，老老实实待在车里不香吗？

    他艰难地掏手机，

    【顾止：哥，我可能要晚，等等我？】

    【顾止：可怜.jpg】

    商亦纣正回著导演，被顾止这两条消息分了神。

    他勾起角，开顾止的微信框，

    【金主：等多久？】

    “啊——哥哥笑了！”

    “我死了——”

    【顾止：十多分钟吧。】

    【金主：有补偿吗？】

    顾止手一顿，在拥挤的人群里思考著，补偿什么呢。

    他无意识地咬了咬，商亦纣走的快，顾止只能看到他修直的背影，在浩浩的人群中，孑然独立，宛如岭之上不可亵渎的圣洁。

    【顾止：哥等多久，给哥咬多久，行吗？】

    顾止不知商亦纣有没有回，他在手机第三次差飞去时，老老实实地收了起来。

    但他清楚地看到商亦纣的脚步停顿了，在他的消息发去之后。

    人群趁这机会火速涌到商亦纣前方，顾止也从商亦纣的后面，被挤到了右前方一，跟商亦纣隔了大约五六个人。

    粉丝接机偶尔会有福利，譬如现在，商亦纣挑了个角落，耐心地给粉丝们签名。

    一直挨著顾止的阿果，怨念，“好可惜，不能合影。”

    顾止耳朵里已经听不她的话了，他本来想遁走的，结果阿果先一步抓住了他，排了签名龙里，他们离商亦纣近，前方再过几个人，就到他了。

    他要怎么说？

    嗨？我是你睡了八年的粉丝？

    顾止还没想好措词，前面就只剩一个人了，他著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