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该为自己的行为付代价的。

    “也行啊。”气氛轻松多了，祝余也开始胡说八起来。

    至少在法律认为他该死之前。

    那时她告诉他，她知他想死，也知对于现在痪的他而言，活着比死更煎熬，更屈辱，因此，她不会让他死。

    “以及，提飘在我附近的与车祸相关的伤病的度，增加我被货车司机闯红灯行为波及的概率，影响我受伤的程度。”

    江起舞没忍住，笑了声。

    旧账没什么好翻的，正好说到这，象征地翻上一两页而已，权当是脱了。

    哪怕有再多人觊觎你，你也只能留在我边。

    “磈氏猜测，三不善大概是不能直接纵某个人的行为的，但是可以诱导。”

    即便有被煽动的因素在，也是一样，更何况，能够被煽动的前提是，他本就存在那个倾向。

    说到“其实”时，祝余就见江起舞的里浮上一丝戏谑，想不到竟是提起了旧账，她笑了笑，接这个神。

    所以……

    然后话题回到正轨。

    只要他活着，他的儿每个月就会从她这得到一笔钱。

    江起舞又接着往说：“他才好确定，什么时候开始纵我的梦，不过没想到，这个阵法现在还能派上用场，磈氏说，他通过这阵法，受到了三不善在影响这世上某的妄念和伤病，并且，这个时间大概就是我车祸那一阵。”

    不能直接纵，但是可以诱导，本就有意愿或概率，祝余想起货车司机的那句，非要死的话，我也得带上别人。

    但，这句话也太土了吧。

    那人躺在病床上，无法开说话，只能无声哀求的样浮现在祝余前。

    “就相当于在一个人本就容易冲动的时候，去煽动他，让他付诸行动。”

    她知这就是祝余的目的，她知祝余不想让她胡思想些有的没的。

那样的话，你会被我抓起来，被我研究一辈，我不可能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的。”

    “江起舞，哪怕有再多人觊觎你，你也只能留在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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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起舞想起曾听过的一个笑话，于是笑着接：“那就把你一起抓走呗。”

    “比如说，如果那个货车司机本就有闯红灯的意愿或者说概率，三不善可以通过提飘在他附近的相似妄念的度，去影响他实际上闯红灯行为的时间。”

    江起舞：“磈氏说，他在万生一共设了两个阵法，一个是用来围困三不善的，另一个，是用来监视那个空位的，其实，本意是用来监视你的，这样他就能知，你引诱我自杀的计划实施到什么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