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的这些，都是另一个神想要的，但是呢，他于方面比你开化得更多一些，他知亲手这么了之后，自己会愧疚，会受到许许多多的怨恨，总之就是，结局大概不会太好。”

    “于是，他选中了你，代替他去这一切，既达成了目的，又保留了他自己作为神的傲。”

    祝余说完后，磈氏竟再没声，像是真的唤起了他的某些回忆，像是他背后真的存在那另一个神似的。

    他一定是开始有了猜测。

    但这世上，应该再没有谁可以告诉他确切的答案了。

    毕竟，世上仅剩他这一个苟活的神。

    江起舞适时地又补了几刀，她轻笑：“啊，看来真的有啊，你这个神，当得也不过如此。”

    “对了，回忆往事的时候，记得顺带想想，你要怎么破除等量限制。”

    “虽说你现在发现自己很有可能是其他神手中的棋，但这本质上，不也是你自己想的事吗？”

    “所以，可别半途而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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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接来几天，磈氏就跟消失了一样。

    不过江起舞和祝余并不怎么担心，还是那句话，哪怕是发现被利用了，也并不影响这些事本就是他自己想的，更何况只是怀疑而已。

    至于她们俩，又是力，又是谋划策的，能的都已经了，至少目前没什么可心的了——现在就只差最后一步，破除等量限制，但这事，想想也不是她们能的。

    所以，她们只能等，并且等待的时间里，过得还舒心的。

    即便最终结果不尽如人意，她们也已经尽力而为，无论是对谁，都已问心无愧。

    房车，江起舞正在等着喝祝余泡的茶。

    温杯，投茶，醒茶，冲泡，汤，分茶，这样一动作，江起舞在茶馆里没少见，没想到祝余起来也是行云，颇有古人风范。

    不对，严格说起来，她曾经就是古人。

    江起舞接过茶杯，笑：“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