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本来看江起舞吃瘪看得正开心呢,未曾想到,她居然为自己埋这么一个雷。
她加重了“自己”二字。
磈氏默了默,终于说:“我已经想到破除等量限制的办法了,等你们离开,我就把这件事给
了。”
祝余笑了,江起舞居然自己送上门来,把话递给了她,她顺着这话说去。
祝余直觉这与那位无法确定是否真实存在的,背后的另一位神有关,问他:“难你是在回忆往事的时候找到的这个办法,是谁给过你什么暗示吗?或者说,是你回想起来,认为那是暗示,是引导?”
几天未现,还是一样没礼貌,江起舞对他说:“别把我们当成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你不把话说清楚,我们是不会走的。”
江起舞要继续纠缠,久违的声音却恰好在此时
现,祝余冲她挑了
眉,有
挑衅的意味,她只能默默忍
。
磈氏像没听见问话似的,自顾自说着:“只要把车开上那一小段路,记得,车
行驶的方向要与来时相反,你们就能回到那条公路上了。”
然后又续上一杯。
离开?
他的语气听上去不太正常,竟透着苍凉。
“对,就是我们,问题就在这里。”
其实,祝余要是没说最后一句,她还能有些拉扯的余地,但那句话一,她要是再去否认一视同仁的说法,也显得太不要脸了。
那就只能接受了。
祝余:“骂你倒是不至于,但我觉得,你有必要认识到自己的问题。”
“真是抱歉,我记不清了。”愣住良久后,她索耍起赖来。
江起舞和祝余瞪大了,谁都没想到,他时隔几天再次说话,会是这样的语
惊人。
“还是说,你只想在你自己觉得丢面的那些事上,认同我们之间不分彼此,我就是你,你就是我的这个观
呢?”
接受她年纪也不小了的“事实”。
像没病,但怎么听着像是在骂我?”
江起舞把手中的茶饮尽,这次不为转移话题,而是为了压一压她突然涨的那些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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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磈氏说:“现在是夜间三,那条公路上没什么车,你们这就离开吧。”
“既然是我们了,就得在所有方面都一视同仁,包括年纪,换句话说,我活了多久,你也就活了多久。”
“自己?”江起舞识别到关键词,“那你也有问题吗?我和你,不是我们吗?”
江起舞被问住了,聊个天,开几句玩笑,她居然平白涨了许多岁数。
“那……那我多大了?”倒完茶后,江起舞后知后觉地问,然后越说越忍不住笑,“对于自己的年纪,我总得有个知
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