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应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去。

    他在说了那句话后，又低了去，我只能觉到他的额抵在我的肩旁，淡淡的呼打在我的臂膀上。

    就等到想说的时候好了……

    迟疑的声音没了文，我不满地轻哼一声，却换来他整张脸都埋我的肩颈，锁骨被他愤似地咬红痕，又被温的尖舐着安：“总之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明明一直瞒着我，不让我知他的绪，却又在我挑破后，主动说了来。我甚至开始怀疑，先前引我主动挑破此事也是他刻意而为的了。

    “……不用。”我看不清他的神，但能从他的语气中听，他这句话说得不愿极了。

    “没有！”他捉住我的手，将脸埋在其中，低声打断，“扉间，我的事你都可以知……”

    “嗯。”我好脾气地应了一声，顺着他的话回，“所以需要我跟你歉吗？”

    他这么说就更古怪了，是我错了事，但却是他自己的问题？

    话音散去，于满室寂静中，他急急又补了一句：“任何事都可以……”

    像他一贯会的事。

    不过，刻意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似乎太过小心翼翼了——在对我的态度上。

    “哪里都错了！”他孩气地嘟哝了一句，愈发用力地将脸埋我的颈间。

    一如现在——我主动让他开，他表现得十分迟疑，似乎脱而的每句话都需斟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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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神卡顿了一瞬，缓面容，语气间着几分无奈：“你总是这样……扉间，你从来都不会因为我表的负面绪动摇。”

    “为什么？”察觉到他绪不稳，我问话的声音更轻了。

    然而我这句话却没得到回应。

    “……”

    “我……”一向舒展的剑眉缓缓拧了起来，他说话的声音也着的不确定，“我还是……”

    “不能告诉我吗？”摸索着覆上他的脸颊，我以一轻柔地不给他压力的方式，缓声，“如果你现在不想说，那——”

    这话就有意思了。

    他的自我剖析忽然变成了对我孩气的指责，我心更疑惑了，却也顺着他的意思，五指他的发间，缓缓安抚：“我错在哪了？”

    好像我这句话到了他的逆鳞，他猛地抬打断我的话：“跟你没有关系，是我的问题！”

    “为什么不用？”我轻声笑，“因为我是你的侣，所以你决定容忍我的错误？”

    “不是！”他呼重了一瞬，旋即短促却有力地否认了我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