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也是后来郁明为什么一直躲在国外本不敢回来的原因，毕竟害怕也分轻重，有些害怕是会一直刻在骨里的。

    同样的，执念也是。

    “带我去见见那位老人。”郁婉乔这般，并未与老张什么无用的寒暄，对方不愿听，她也不愿说。

    “嗯。”老张，很快熄灭手中的烟转上车，坷乡的发展极为落后，至今也依旧是土路，车开在上面异常颠簸，行驶了好一阵才终于抵达老张说的地。

    尽正值过年，但老人的家里却依旧很冷清，只有她和外孙两个人。

    早些时间老张就已经来过几次，那小孩儿原本有些怕生，但次数多了也渐渐和他熟络起来，见老张现甚至还有些开心：“张叔！”

    “嗯。”老张应了一声，抬手把手里拎的东西递给他，顺势与小孩儿介绍了郁婉乔，“叫。”

    “。”小孩儿说。

    郁婉乔蹲来摸了摸他的，抬眸往屋里看了一：“你家大人呢？”

    “全都去打工了。”小孩儿如实代，他知张叔不是坏人，既然这是跟张叔一起来的，那应该也不是坏人，“只剩我和姥姥在家。”

    “那你姥姥呢？”郁婉乔又问。

    小孩儿抬手试探的拉了拉郁婉乔的衣角，见她没有挣脱，便很快转引着她了里屋：“在这里。”

    “姥姥今天不太舒服，一直躺到现在都没能起来。”小孩儿说，“不过她这会儿脑还算清醒，我刚刚问过她了，她说她记得我是谁。”

    “和张叔都是来问事儿的吧，你们多和姥姥说会儿话，说不定她也能想起些什么来。”

    “好。”语毕，郁婉乔轻轻了，“谢谢。”

    小孩儿笑了笑，懂事的没再打扰，很快转重新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