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和苏万承走到今天这一步？”

    宋度然：“嗯。”

    苏余轻轻叹了气，开始了他的保卫战论述，期间无论说什么，脸上都难掩那幸福的意味。

    宋度然静静地听完了，苏余：

    “阿然，半年前我们分手是真的，苏万承国也是真的。我绝对没有半作假利用你的意思，你千万不要误会……”

    “我知。”宋度然淡淡地打断了他。

    一束光透过教堂的后窗利落地洒在地上，映一条菱形的光影。

    “那你……”

    人与人之间最复杂的就是。尤其像苏余和苏万承这从中起纠缠到现在，彼此一起经历过那么多起起伏伏的人。

    每一次争吵也好，甜也罢，现的时间，以及在那时那刻对心里造成的影响，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知。

    绝不是能够因为旁人的提议轻易改变的。

    宋度然也从未幻想过因为他们的几句话苏余就能真的和苏万承结束了。

    “那我没有告诉你和苏万承复合的事，你也不生气？”

    宋度然心想还生气，他都要被气死了。

    但再气也的确气不到苏余上。

    见他没说话，苏余睛里亮起一难以置信的光芒。“所以，你是真心来祝我新婚快乐的吗？阿然你也太好了吧……”

    “苏万承之前喜过一个和你很像的白月光，后来那个男孩去世了，他之前一直把你当替，这事儿你知吗？”

    宋度然打断了他的话。

    苏余的脸猛地变了变，目光从刚才的殷切变成了复杂的揣，看着宋度然的睛沉默了半晌：

    “嗯，知。”

    宋度然：“什么时候知的？”

    “就在这半年吧。不过已经是过去式了。从前万承一直把我当替，直到半年前彻底分开之后，他才意识到，他得其实并不是记忆里那个人，早就已经上我了。”

    “而且你应该也发现了，万承他现在，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