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片黑暗的办公室此刻却开了灯，明亮的灯光从房门的隙照来，整个空间还是很安静。

    一个恐怖空间没有两条路。

    如果灯光是指引，他得把房间里的灯光给关了。

    事实上，余弦也不是没见过类似的鬼，所以他大概猜测这次是这么个运转模式。

    如果不是，那他就多死几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一步步走回亮着灯的办公室，缓慢地推开门。

    灯光没有变化，仍然亮着。

    之前那些被挂在天板上的颅消失了。

    余弦找到灯光键，关了灯，整个空间瞬间又陷黑暗。

    这个时候，连电脑屏幕也不再亮起。

    空无一人的鬼域。也可能是其他人死了。有意思的空间。有什么在如影随形。

    余弦走办公室，办公室的门在他后缓缓地关上。

    萨朗波的很空。

    他经常走在这儿，不是这辈，而是之前的很多次。那个办公室，他有时候会去坐着，没有人打扰，没有人给他颁布任务，他像是一个悄无声息的幽灵，很多时候并不在白书剑边。他是白书剑的贵客，某意义上他其实不像是个人，因为没有人会敢给自己的金主摆脸，而余弦可以。这不是一brat行为，也不太像一全然的恃而骄，有的主人会溺自己脾气暴躁的小型犬，而白书剑对于余弦的态度，则更像是属在老板面前的小心翼翼。

    这样的份有的时候会扭曲，因为白书剑对余弦的狂和段永昼对余弦的珍视不太一样。白书剑对任何人都有所要求，他想得到余弦的。

    而段永昼什么都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