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山没听清，仍说着他的看法，“这你要支持他，别这么大绪嘛。”

    当着外人的面庄齐不好讲什么。

    她，用力把中的菜梗咽去，“支持，我支持。“

    等班回去，庄齐还是一肚的火气，换鞋的动静比平时大多了。

    她洗完澡，系着真丝浴袍去翻冰箱。

    庄齐拿了一瓶酸，一盒抹茶冰淇淋，架着脚坐在桌边吃。

    唐纳言回来时，还不知了什么事，仍笑着问她：“今天这么早回家了？”

    庄齐没理，仍面无表地用小勺挖着冰淇淋。

    他脱外搭在椅上，看了她说：“不是快来例假了吗？别吃这么多冰东西。”

    “还晓得我快来例假了？”庄齐掀起，也目不转睛地看他。

    唐纳言笑着坐过去，一只手搭在她的椅背上，“你的什么事我不知？”

    庄齐重重地哼了，“是啊，我的事每一件你都清楚。但唐主任的事就是保密级别的，像我们这样的升斗小民不知。”

    说话这么冲。

    看起来不是一般的生气。

    唐纳言低了低，脸上仍维持着微笑的表，心里大概猜到了。他说：“今天刚公示，我正打算晚上回家告诉你，谁知夫人消息那么灵通。”

    “你是不是早就知？”庄齐睁大了，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结婚前你就料到了！”

    唐纳言握住她的左手，指腹在泛着金属光泽的对戒上挲两，“我知要调走，但不知会调去哪里。这是惯例，老规矩了，谁都不能在京里待太久，燕城算近的，这还是我主动”

    庄齐撅着问：“你主动什么？”

    “没什么。”唐纳言在她耳边轻声歉，“总之是我的错，刚娶了个如似玉的太太，她都不嫌弃我年纪大，我还敢跑到外地去上班，真是该死。”

    好像也罪不至此。

    庄齐一被冰淇淋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