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脑犯糊涂，却也明白许语不可能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这般年轻的形。若是自己没了……他心中越发悲凉，谁来替连说上一句公话！

    而老人家便是当初的间接联系人之一。

    “啊，什么？”

    老人家眨了两睛，激动到说不话来，自己莫不是死了，连还是当初离开时候的样，瞧着形还是年轻。

    这件事压在心中越久，他的心也就越发煎熬，他老了，走不动也说不清楚。

    像他们这般默默无闻的人，死后没有个称谓，他想了许久也就放了。从一开始自己就不是为了功名利禄参军，许连也不是这般的人。

    一直到了开国的时候，听闻不少死去的前辈成了先烈，他又不认得许语这三个字，更加不知该如何走大山，该找谁说这件事。

    “嗯，我有些事要问你。”余愁缓缓。

    敌军围剿一，上令各方包抄，然而这时一次错误的判断，导致全师死伤殆尽。　　此刻听“许语”说接人死亡，老兵泣不成声：“对不住……”

后，小姑娘才惊喜到结结说：“曾祖，曾祖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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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抬了一手。

    “许、许连。”

    山中无日月，直到后来，小孙上学了，搬着小板凳在屋檐咿呀呀的读书，恰好读到了有关许语的文章。

    不，倒也正常，若是许语居位，容貌被多人记住，也很难再潜伏到敌军。

    曾孙女再了解他不过，看着他神志好一些，惊喜地喊了一句：“

    对不住，这三个字是神志还不清醒的老人家说的最多的字，由衷的歉，无语凝噎。看的大家心中沮丧茫然，也许老人家是在为许语而叹息。

    余愁不多说，一直攥着老人家的手，等候他绪稳定来。

    在路上，血红迅速将一切细细讲来，该注意的地方早就提醒，余愁心中有谱，端的很稳。

    “哎，哎，哎，你讲，讲，我以为你早就死了……”他睛越是瞪大，越是彰显里的白雾。看不清楚也好，双已盲，但心已开。

    老同志激动地回应，丝毫没有隐瞒。

    可惜世事人，自己去了战场之后重伤，逃到了山老林之中。他也曾想过山，然而当时的时局并不稳定，外加上他的因为伤恶化，最后落得残疾，想联系许语也只是有心无力。

    当初许语被派去执行秘密任务，这件事除了几个联系人，决策人便再无其他人知晓，只因知实的人越少，也能保证许语的安全。

    他反比听，多次对比，这才直到许语被定为了汉。他知这件事的时候，汉名已经扣在许语上十来年。他当时就气得不行，拖着残躯跑到镇上说这件事，多次折腾，倒是确定他是抗战老兵的份，每年发补助。

    “在我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直联系不上你们。后来知接人死亡，但并没有来新的接人。”

    余愁再重复一遍，对方才反应过来，沮丧地说：“啊，对不住你啊。”

    但……许语之事却一直没有个回信。

    他没喊许语的名字，喊得是官职，但这个官职却和许大队不上，很显然是许语在原来军队中的职位。

    “我对不住你啊，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