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少数有天赋的修者，可以在灵台中蓄养与自己属相同的灵，甚至以之为法。”盛云霄解释，“你骨属木，与草木相亲，灵台里莲并非异事。”

    “原来如此……”程接雨恍然，师叔灵台中不生他，想必是骨绝佳，不需要这辅助设定。

    他想通之后，自己笑了起来，“没想到我竟然是白莲属。”

    盛云霄不知他为何发笑，只意味不明地问他：“你喜莲？”

    “喜啊！”程接雨毫不犹豫，说着还拉开衣襟肩和锁骨，“我这——我这还有一个莲胎记。”

    盛云霄猝不及防再次“看”到对方白皙的肌肤，并“看”清了那个粉白的莲胎记。

    他结一，哽了哽。

    “好看吧？”程接雨指着自己的胎记，炫耀似的问对方。

    “……嗯。”盛云霄咙沙哑，轻轻偏开了视线。

    “我也觉得很好看。”程接雨滋滋地将衣襟拉上。

    “而且我昨晚还了一个梦。”他起坐到盛云霄对面，摆开茶打算为对方煮茶，“虽然这个梦我以前也过很多次，但昨晚有不一样。”

    而且他没想到穿到书里后还会继续这个梦，并且梦境还有了变化。

    “梦？”盛云霄没听他提过这个，咙不自觉收，嗓音涩。

    “嗯。”程接雨先取炉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刚温的，“我以前总是梦到同一片火海，除了火什么也没有，然后每次醒来都很渴。”

    盛云霄袖中的手忽然收，线和颚绷，屏住了呼。

    程接雨将茶壶搁回去继续煮，一边：“但是昨晚的梦里，火海里边多了一些奇怪的纹路，还开着一朵白的莲。”

    他看向盛云霄，“很神奇吧？又不是里，火海灰烬里面竟然开着莲。”

    盛云霄着呼，若无其事地“嗯”了一声，实则心底掀起惊涛。

    “然后我就醒了。”程接雨笑，“再然后我就突破了，灵台里面也了一朵莲，是不是很巧？”

    程接雨很兴，因为修为突破，因为发现自己有特殊造化，还因为自己了、变瘦了。

    盛云霄能受到他的兴，于是抿咽翻涌的绪，附和他的喜悦，“嗯，很巧。”

    “师叔不也喜莲吗？”程接雨撑着看向窗外莲池，“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养在温泉池里的莲，师叔肯定费了不少心思吧？”

    盛云霄“看”着他的侧脸沉默半晌，然后用轻到听不见的声音说：“……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