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方掬的脑袋，压在自己颈边，闭上受着自己一声大过一声的心，呼都变得张。

    “……好。”沉默半晌，盛云霄哑声吐这句应答。

    就所你期望的英雄，君，圣人。

    旁的少年动了动，像幼时那般抱住他的脖往他怀里拱，枕着他的肩闭上，带着困倦的嗓音应到：“嗯，哥哥最好了。”

    盛云霄悄悄提了一气，揽住他，待少年呼渐渐平稳，才在他发轻轻落一吻。

    就在这一晚，盛云霄忽然明白，他不仅想少年的哥哥。

    后来两人商量后，隐去盛云霄险些弑杀堕的那一晚，将“柳未”这一层份告诉了方平云。

    方平云其实早就对柳未的份有所怀疑，却也一时没往盛云霄上想，听闻真相之后，气得又给盛云霄记了一笔欺师的账。

    于是盛云霄伤愈之后，还未正式行拜师礼，先去戒律堂领了一次罚，又是五六日没能床。

    至于方掬那个提议，方平云倒是认为可行，还把温鸿曦叫来，叮嘱他悄悄帮盛云霄掌控门势力。

    这一年，盛云霄正式拜九霄宗，成为方平云门最小的嫡传弟，与方掬一同住在归雪峰。

    最兴的便是方掬。

    “盛云霄，你现在是我师弟哦！”方掬背着手，在盛云霄面前倒着走，颇有些得意地扬起，“快叫声师兄来听听！”

    盛云霄神溺地看他，“嗯，小师哥。”

    他轻轻吐这三个字，语气缱绻而温柔。

    方掬被他喊得一愣，停脚步皱眉嘟囔：“师兄就师兄，为何还要加个‘小’字？”

    “而且大师兄他们就是‘师兄’，怎么到我这里就改成‘师哥’了？”他不解地问。

    小师哥，小师哥……听起来一也不酷，让他完全摆不起师兄的架。

    盛云霄一本正经答：“只是觉得‘师哥’更亲切一些，再加上你确实是我上排行最小的师哥。”

    方掬歪想了想，觉得盛云霄说得也有理，他也认为自己与盛云霄更为亲近，应当与其他师兄弟不一样，于是首肯：“小师哥就小师哥吧，反正你现在是我师弟，得听我的话。”

    他扬起小脸，背着手继续倒退着走。

    “哦？小师哥想让我如何听话？”

    盛云霄不介意他突然的霸，更乐意让对方在他面前撒野，甚至暗自庆幸，这些年九霄宗定然待他极好，才能将当年那个怯怯的小哭包养成如今这个肆意洒脱的少年郎。

    这一小霸，谁都乐意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