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成年人坐在小板凳上面对面吃糖油粑粑的样大约有些稽，两人看着对方，忍不住相视一笑。余江月睛弯弯，嘴角向上翘起，抿成一个可的弧度。

    终于等到上菜，余江月拿起串掌中宝咬了一，还是从前的那个味，香香脆脆，一路辣得发麻。他连忙喝了一大冰镇酸梅汤，缓了两秒后又冲灶台上忙碌的老板喊：“老板再搞碗冰粉，多放冰，不要山楂片。”

    沈行川吃得面不改，一边笑他一边说：“怎么，在外待了几年回来就吃不了辣了？”

    “唉”，余江月张开嘴气，心郁闷：“也没有吧，我总觉得是不是我们这儿味越来越重，辣椒放得比以前多了。”

    沈行川放签字，了手准备起：“你先别急着吃，我去买杯茶回来，附近开了家茶X，你想喝什么？”

    “都行”，余江月又呲溜一金针菇，上油光，声音因为着东西而听起来糊糊：“啊不要那个放卡龙的，太甜了。”

    “好勒，我去去就来。”

    沈行川拿着手机走了，余江月的冰粉也终于来了。他同以前一样拿勺先把底的一层甜酒搅起来喝掉，再慢慢吃上面的冰末末。

    有桌小孩吃完了，三五个人商量着AA的钱，吵吵闹闹地从余江月边经过。他们穿着蓝的校服，书包上别着绿绿的徽章，小鸟一样一起飞了那的夜中。

    这条巷再往前就是一中，也不知学校现在是什么样，会不会也变了很多。

    余江月搅动碗里的冰粉，勺与碗底碰撞时发清脆的声响，在人声嘈杂的烧烤店里几乎微不可闻。

    还是不要去了吧，也没有什么好去的。

    还有沈行川怎么还没回来。

    余江月看着桌上两盘油浸浸的烤串，忽然就失了胃。他拿手机想发消息问问沈行川为什么还没回来，打了几个字又觉得这个举动太奇怪，于是全删掉，关闭微信刷起了新闻，就像什么也没发生。

    这段时间国外了不少奇葩新闻，什么某国政府拨款600万x元研发的民生app结果被发现是外包给志愿者免费的，什么某组织举办“可以偷的艺术展”结果还没开场展品就被偷光的，让余江月看得直乐。

    他一个人刷得正起劲，忽然被拍了拍肩膀。

    余江月意识回，看到一张似乎有些熟的脸。

    “余江月，果然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