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熠这才想起来，最早的时候，邵麟就和他提过这茬。虽然，在那之后，他再也没有说过相关的话。

    “i回忆”艺术馆分成了ABCDE五个园区，其中E区是最名的“互动展示区”，在这个展区里，游客也是艺术的重要组成分。那是一片空旷的椭圆形场地，在不同的主题有不同的设置，比如绸缎的百人秋千、镜屋迷等等。

    但是，赵依然一咬死，说她从从来没有害过徐家人，更没有把这个药到主人家的饮里。

    一门，夏熠就看到了一座三米多的纸质展品：那是一艘豪华游艇，宽阔的甲板上还有三层楼，包间台自带泳池，雪白的船上，用中文、英语、泰语三文字写了“蓬莱公主号”。

    “这样，你先别想太多。你们馆里有摄像吗？”

    “有的有的，但我们这个保安吧……”季彤顿了顿，语气一言难尽，“比较没有经验，说他没见到可疑的人。”

    “行，那录像留着，我们这就过来看看。”

    更有经验的同事慢悠悠地燃一支烟：“别急，这人审多了你就知了。你看，她撒谎很有一，之前偷了珠宝、喂安眠药的事，不都是死不承认？再磨几天，就会讲实话了。”

    可这次，季彤没了上回的平静，语气里充满了焦虑：“夏警官，我最近总觉有人在跟踪我。先是半夜觉得馆里有人，回家路上老，也不知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看着嫌疑人已经锁定在了赵上，两天后，夏熠却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来自徐赫光的未婚妻——季彤。

    ……

    说着季彤都语无次了起来：“我就是害怕，也不知该找谁。”

    且把烧烤案放一边，光偷偷喂老人吃安眠药这一条，就够赵拘留所里待着了。然而，拘留所里又番审了近24小时，赵依然是那个说法。

    “夏警官可能有所耳闻，去年5月3日，蓬莱公主号游事故里……我父母不幸去世了。”尚未开展的艺术馆似乎格外空旷，季彤的嗓音落在地上，泛着清冷的回音。

    “这座艺术馆，是我刚念大一的时候，父亲送我的生日礼……虽然我在艺术上造诣平平，但他也乐意为我的梦想买单，五百万投去睛都不眨。哪怕到现在，我也只能

首饰，毕竟人都死了，这东西留着也没用。不过，她害怕被查，所以先把首饰放回了袁咏芳卧室，原本打算等事过了，再偷偷回去拿。

    徐赫光死后，季彤的态度可谓匪夷所思，虽说她不在场证明确凿，但夏熠还是没忍住，派阎晶晶与李福去跟踪了几天。结果，正如季彤本人所言，她当真是个工作狂，每天就工作室与艺术馆两一线，期间只见过一次徐家的律师，并拒绝了来自徐赫光的任何遗产。

    “我那艺术馆不属于你们辖区，也不该来麻烦你们，但我就是莫名担心，不知自己是不是被什么人盯上了，毕竟，徐赫光一家刚了事……”季彤压低了声音，“那天烧烤，我原本也是要去的……不过，话说回来，我这艺术馆里最近到了一批名画，要是有人的话，也可能是小偷。”

    游艇前放着一排还没燃的小蜡烛，拼成了“5.03”字样。

    夏熠咂：“这还死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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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熠与阎晶晶同时愣住：“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