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转天都黑了，但监控录像里完全没有现可疑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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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回家，虽然馆里和工作室也没几步路吧，我就觉得有人跟踪我，但回又看不到人。看着没几天就要开馆了，阿光一家又事，警官，我是真的害怕。”

    不过，夏熠和阎晶晶是专业的。

    “当时我就以为自己看岔了，所以特意数了好几遍。真的是十三个！”

    顿时，季彤整个人都绷了：“C区？C区是名画展览区，那里还没布置好，我、我刚到了一批国印象派画家Agatha Molly的《海》系列……”

    夏熠蹙眉：“然后……保安也没看到人？”

    耳机里，阎晶晶一直在给他定位：“我又看到他了，在C区画室，画框C-42方向！咦？他手里拿了一个什么东西？他好像在对着一幅画漆，角度卡住了，我看不到。”

    就在夏熠开始怀疑季彤是否神压力过大的时候，阎晶晶猛地站起，重重推开椅：“组有人！”

    夏熠

    “走，活了。”夏熠往咸鱼保安脑壳上拍了一掌，“C区前后只有两个，咱两一人一个。”

    夏熠就跑，鞋打在大理石地板上，发清脆的回声。

    见有人来了，他懒洋洋地支起脑袋，递过一袋薯片：“警官，吃吗？”

    “我吓了一之后，立打开大灯，喊保安与我一同去查看。但等我们到的时候，椭圆厅里并没有人。”季彤低声说，“我不死心，又回到总控室，一关灯，人影变回了十二个。也就是说，之前这里确实有人。”

    “不是录像啊啊啊——”阎晶晶指着一个窗，“是现在！！！馆里有人来了，就在刚才！一黑！我靠，我都没看到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不是从大门来的！”

    “刚在这个窗，走过去了，往C区了组！”

    两人据季彤说的位置与时间，排查起了昨天晚上的监控。中途两人还买了外卖，一边吃饭一边看。

    复盘监控是一件既费时又累人的事，哪怕开着快，也要看很久。毕竟，嫌疑人现的时候往往只是一瞬间，万一走神，一眨就过去了。

    夏熠手上暂停，连忙凑了过去：“哪里哪里？几几分？”

    夏熠大手一挥：“走，去调监控。”

    说着他带上无线耳机，扭叮嘱阎晶晶：“你保护季彤，就呆在这里，看监控给我指路。”

    夏熠：“……”

    “如果当时这里真的有人，又没有被监控拍到，说明他对艺术馆的摄像布局可能很熟悉。非常有可能就是在馆里工作的员工。”夏熠转念一想，“有丢东西吗？”

    小姑娘小啄米似的。

    “对。所以我才觉得不安。”季彤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E区展厅相对独立，从来不放名贵的藏品，监控其实有很多盲，比如东北那个外完全没有安装摄像。”

    “没有。”季彤摇摇，“我就是莫名心慌。”

    阎晶晶咽了一唾沫：“你、你会不会是太累，之前数错了呀？”

    艺术馆的人不大，也没什么名贵的藏品，所以保安混吃等死，几乎形同虚设。等夏熠他们抵达监控室的时候，咸鱼保安正背对着后二十几个屏幕，抱着零在看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