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陆少航盘坐在桌边，看他把手机戳在一边用巾发，“你把发再说。”

    “没事，发短，不用。”裴宇瞥了手机，随意问：“橘吃了吗？”

    “……嗯。”

    其实陆少航一个也没吃，还跟供宝贝似的，把那些橘整齐码放在了床，连顺序都没改动。

    但他不想让裴宇知。

    “你先在草稿本上演算一遍，”裴宇来到书桌前坐，拍拍小乖的把它挪到一边，“我看看你思路错在哪了，次再遇到同样的题型，你就知该怎么办了。”

    陆少航愣了。

    思路？什么思路？题目是他刚才随手找的，连题都没读完，哪来的思路？

    他着画了三条辅助线，就听裴宇问他：“你是不是打算把能画的辅助线都画上？”

    “……不是，”陆少航说，“我要用三垂线定理。”

    “你的斜线和垂线都没找对，而且你把问题复杂化了。”裴宇把视频调整到后置摄像，边画示意图，边给他讲解，“你只需要记住一条线如果与平面两条相的直线垂直，那它就垂直于这个平面，明白吗？”

    “哦，懂了。”

    小乖的尾尖不时扫过裴宇的手，一，扫得陆少航心猿意。

    裴宇又给他讲了两数列题，再一抬，发现陆少航都直了，不禁笑：“困了？不应该吧。”

    “什么不应该？”陆少航反问。

    裴宇瞄了时间，才说：“12刚过，不应该是你们这小年轻最兴奋的时间吗？”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正经，陆少航咬牙：“什么兴奋，你好好说话。”

    “当然是神经兴奋，上次聚餐听韩喆说，你们经常打游戏到两三钟。”裴宇一脸无辜地反问，“你以为我说的什么？”

    “……”陆少航小声，“没什么。”

    裴宇轻笑，把小乖抱到怀里，一拍它的。

    “啪啪啪——”

    小乖很享受地把撅的更。

    陆少航慌挪开视线，脸很可疑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