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直颠倒是非，说着说着，好像这些都成了真，杨鸥甚至听见轻轻的低泣声。

    果然，杨鸥麻木地想，从来都是这招，连换一换的想法都没有。

    须旭低低泣，手放在睛上，月光从室外洒来，照若隐若现的泪渍。

    杨鸥静静看他的表演，心如铁。可是那两泪，从睛里，从掌心里淌过，变成锋利的武，将刃对准了他。

    他别过去，不愿再看他。

    “杨鸥，真得不能给我个机会吗？这些日以来，你也看见了......”须旭断断续续，“我是真心想和好，无论你对我是怎样的态度，我都能接受，我现在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愿意回，看我一，我可以......”

    杨鸥突然打断他，“上什么？抛弃给你资源、给你荣华富贵的人？那你这样也不讲面的。”

    “我、我......”须旭迟疑了一，似乎在组织语言，“和礼先生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哪样？”杨鸥鄙夷地冷笑，“既然有勇气，还没有勇气承认？”

    须旭陷沉默。

    也许是错觉，也许是真的，杨鸥看见须旭脸上的痛苦一闪而过。

    “那不算什么，我跟其他人都不能作数......”须旭恢复了些平静，“我以前是迫不得已，如果不离开你，就会连累了你。”

    “你觉得我会相信这些鬼话？”

    须旭着脸，看他，“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都已经发生了，我的确错了。但人都会犯错误的，杨鸥......你就有自信认为自己过的所有选择都是正确的吗？”

    杨鸥觉得自己不能再同他诡辩去，指着门，无声地命令，希望他离开。

    须旭抿着，微微颤抖，不再说什么。大概默了半分钟，他忽然扑过来，抱住杨鸥，将他的脸、的，对准了杨鸥，迫不及待地胡吻他、他的脸庞。

    杨鸥大骇，用尽力气，推开了他。

    须旭被推开，颓然的怔在原地，垂落在两侧的手臂随着膛起伏，开始搐。然后，他痛苦地、近乎歇斯底里地哀嚎了一声。

    “是因为他吗——”须旭愤怒地问，泪也跟着落了来，“杨鸥——你是不是上了别人——上了邢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