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从里面传：“你想问什么？”

    陆小凤扔了五十两银去，例行先问些七八糟，“东方不败是谁？”

    大智大通：“……”

    徐蛰：“……”

    里沉默很久，陆小凤幽幽对徐蛰：“他真的应该改一改规矩，虽说大分问题都能答得来，难免遇到如今这况。若是再加一条，若答不，会将银钱悉数奉还，生意一定会好很多。”

    大智大通声音沉闷：“我听得到，谁说我答不来？东方不败就是你边这人。”

    第87章 红妆素裹（10）

    大智大通徐蛰份就停了来，看来知的不多。

    陆小凤早有猜测，并不意外他的回答，只是有些失落，就连大智大通也不知东方不败的来历，恐怕只有东方不败和沈孤雁两人能说得清楚了。

    他财大气，又往里面丢了五十两银，“红鞋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大智大通：“红鞋总共九个首领，都是女人，没有一个男人，为首的便是公孙大娘。红鞋建立之初，是为了帮助受难的女人，她们会砍氓的手脚，挖掉男人的睛，或者鼻，越来越多的女人加她们，她们行事越发肆无忌惮，也越来越残忍。”

    陆小凤想起薛冰总是喜咬自己的耳朵，这是否也是红鞋的手法？

    薛冰……

    大智大通停来，陆小凤又丢了一块银去：“另外八个首领是谁？”

    大智大通报了八个名字，“昝秀、曼云萱、霍菱、欧、江轻霞、乔映梦、薛冰、上官飞燕。”

    陆小凤吃了一惊，“欧？”

    欧是青楼里的□□，她和其他女人很不一样，只钱不俏。陆小凤从来没有见过她心动时的样，她总是很理智，陆小凤对她很有好，两个人关系不错。

    上官飞燕这个名字倒是没有让他觉得惊讶，因为他注意到过，上官飞燕脚上的鞋。最重要的是，陆小凤和上官飞燕没有。“红鞋里，前往福瑞祥买布的人是谁？”

    大智大通：“霍菱、江轻霞、薛冰。”

    陆小凤没问大智大通是怎么知的，既然大智大通这份生意，有这个名声，他提供的消息，一定是有保障的。

    他继续扔钱去，“杀死薛冰的凶手是谁？”

    大智大通沉默了一会儿，“我也不知。”

    陆小凤对徐蛰：“我们走吧。”

    徐蛰问他：“你知该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