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警察已经找到他。”

    杨清摇，“没有。”忽然意识到她很可能是最后见过凌余的人，“崔小，方便约见吗，我很担心我的拍档的安危，想了解一你最后见他的况。”

    崔珊珊似乎不大乐意，毕竟这跟她没关系，“……凌侦探不在了，我的案你们还能不能？”

    杨清早就瞟过案墙，崔珊珊委托的案就是那桩额保险案，他可是这本书的作者，案的来龙去脉没人比他更清楚了。于是斩钉截铁确认：“绝对能。”

    崔珊珊跟他约在午见面，这才是早上，除了睡一觉他还需要洗个澡，侦探社里只有一个狭窄的桶间，他要找个地方住。

    街转角，彩虹公寓。

    货不对版的商品杨清见得多，还没见过这么离谱的，“级服务房”六个字，只有一个房字勉符合。大红被褥，暗紫满是烟印的地毯，衬得房间昏暗无比，浴缸里全是黄垢，用来分尸尚且嫌脏，居然有人能在这儿住三年。

    “你刚才说这儿，上一任租客叫凌余？”

    带他参观的胖女人盯着他，神里分明在说“这儿是公寓不是客服咨询租不租不租”，整个人散发着狂拽炫酷的气质。

    “……两千房费，多来的是给您的小费。”杨清示好，“拜托您了。”

    胖女人将五百块沾了油渍的衣服兜，没好气走去，“那家伙听说是查案的，几宿几宿地不回来，回来了关里面不来，整个公寓都是这怪人，他算正 常的了。三周前吧，欠了一周房费，敲他的门没人应，把门开了房间是空的，东西没多少，不过你放心，就算有也丢净了。”

    “我能看看他留的东西吗？”

    “在南郊。”

    “南郊哪儿？！”

    “垃圾场。”女人冷看向失望的杨清，不无嫌弃地把钥匙丢给他，“房租预付，少补多不退，大堂有住客规矩，违反罚款，惹警察上门的一律赶走。给你一个温馨提示，别跟这里其他房客客。”

    “……为什么？”

    “你跟一只羊似的，最好就是别让狼看见你。这儿没几个好人，抢劫敲诈都是小儿科。”女人勾着大串钥匙步房间，回，“对了，你楼上还住着个杀人犯。”

    凌余挑的，真是“风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