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纱扫码付款。

    夷光语调都雀跃了：“开心！”

    海纱验了一把霸总包金丝雀的觉, 怪不得都喜金丝雀啥都不懂, 原来这样，的确容易有成就。

    海纱检讨了一自己，拉着夷光过安检，乘地铁, 小声跟他讲解怎么看方向。

    “你怎么知要到哪里车呢？”他也小声问。

    海纱又教他看手机导航。

    “那手机又是怎么知你要到哪里车呢？”

    “有卫星。”海纱试着简单跟他解释了原理, 还好夷光能听懂，迅速懂了这之间的关联。

    “真是了不起啊……”他说，“人类。”

    “等以后你恢复好了, 我带你去坐飞机。”海纱，“我最喜坐在飞机上想人类创造的奇迹了。仔细想来，人类走的每一步，都像奇迹，尤其通工和武，上天地，想想就觉得真是慨。”

    夷光抬起，看向隔车厢穿汉服拍视频的一群年轻人。

    海纱：“啊，那个是现在行的玩法。”

    夷光小声：“里面混着一只小妖。”

    海纱迅速从绿绿的一群漂亮男女中，找了夷光说的小妖。

    海纱：“不愧是八大妖区负责地之一，非人的度太了。”

    到站，车，海纱又教夷光看指示牌。

    “这个念A吗？”夷光问。

    海纱一拍脑袋，这才想起，狐狸从没学过英语。

    她找来二十六个字母，先教狐狸认字母。

    “你听我念一遍。”

    夷光：“嗯，记住了。”

    “真的？”

    “嗯，真的。”

    “好，其他的单词，我遇到了再跟你讲，其实不会也可以，因为有英语的地方，肯定会画图标，你看图标也能大概猜个意思。”

    “医生的话……英语很好吧。”夷光突然问。

    “怎么？你要恭维我？不必了。”海纱一把抓住夷光，拉他站步行。

    路边有卖小吃的推车商贩，狐狸每次看到，都要停来，站在摊前盯着买卖双方看。

    海纱会问他：“想吃吗？买一个尝尝。”

    狐狸都会摇。

    油炸卤煮之类的，他只是看人们怎么买如何卖，看他们掏手机扫码，拿着东西走，优哉游哉的，他就会抑制不住脸上的微笑。

    直到遇到卖糖葫芦的，海纱：“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