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新生命！”

    梅封：“哈哈，都一样，都一样。真有意思……”

    期间，梅承苏醒过一次，循着夷光的妖气自己找到了资料室，看见夷光滋滋穿着白大褂，正在伏案补知识的窟窿，梅承：“这些家伙是把你当万能油用了吗？”

    夷光开心：“毕竟我是祖师爷嘛。”

    梅承打了个哈欠，坐到了他对面，拨着面前的书纸，说：“宋朝时，海家现了一个和重明鸟结合的人，只不过是男人和女妖，重明鸟诞了一只，没等孵化就没了心。”

    “嗯，是有这么一回事。”夷光，“后来他们死了，乔家的人路过启明时，找我说了此事，我推测，没能孵化，可能是因为火候不够。重明鸟需要烈焰才能孵化，但夫妇俩可能把它当人来看，不舍得浴火，所以没破壳就去世了。”

    “元朝时期，倒是有狐狸，跟孙家的一个女儿成功生了个儿。”

    “……孙晴？”夷光也有印象，“几乎人化了，没有妖，只是尾无法自由收纳，就粘在了背上。”

    他也见过，孙家的那个女孩儿去世了许多年后，那个叫孙晴的半妖南避战，途径启明，他还给了那孩一张避祸符。

    “那孩也是悲剧。”夷光说。

    孙晴的母亲去世后，他就和狐妖父亲生活在一起，只是狐妖修行不够，寿命到了极限，刚起战事就躺了，孙晴只好孤一人南，人还未过黄河，也潦倒去世。

    “据说他只活了一百零三岁，死的时候，妖尾烧了起来，被人发现的时候，只剩骨了。”梅承。

    夷光：“你是……害怕了吗？”

    “我也不跟你啰嗦了，我只问你，你有办法把我的妖去掉吗？”他说，“哪怕去掉妖后，我只能活一天，我都愿意。”

    夷光：“是不是……半妖，注定会生活在痛苦中？”

    “那倒不是。”梅承笑容戏谑，目光直戳夷光的肚，“我醒来后，听到的三句，就是夷光无罪了，夷光跟海纱好了，夷光怀了。”

    梅承了耳朵，慨：“一瞬间，我以为我听错了。”

    “如果半妖是悲剧的话……”夷光语气低落，“那我现在，就在错事。”

    “时代不同了，狐狸。”梅承不耐烦，“你自己能掐会算，往后日安稳，你生个孩也不会跟着大时运遭罪。何况……”